分,他好像透过了她看到了宗政景曜的影子一般。
同时,他也很惭愧,满朝文武,不如一个女人看的清楚。
顾知鸢又说:“谁要是一直阻拦,我就觉得他就是凶手,要么和凶手脱不了关系。”
刘旭濡眼神一冷:“昭王妃说话理不端,这案子已经是先帝断下来了的,我们不过是后生晚辈,有什么资格议论他的对错?”
“这么说来,难道皇帝错了就不可以纠正了,况且事情发生的时候,先帝已经常卧于病榻了,父皇刚刚弱冠,诸多事情都是您在处理,怎么了?你是怕我旧事重提,掀了你的老底?”
“刘丞相你该不会为了保护自己的晚节,害怕天下人说你处事不公,所以阻拦我查案就算了,还把荣王的尸体给偷走了吧。”
“我想起来了,昭王就是因为追查荣王的事情遇刺的,那个刺客还说了,让昭王不该管的事情别管,这么说来,丞相是不是和刺客也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