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怎么对七殿下的妾室这么容忍不下去？”

“我心底善良，不代表没规矩。”顾知鸢冷笑了一声：“而你，现在是没规矩，简直是丢了程家的脸，府中丫鬟嬷嬷众多，舒心却忙得一个早上没有吃饭，知道的是为了圆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虐待她。”

程凝巧一听脸色都变了：“昭王妃，你别红口白牙的污蔑我，舒心，你说，本宫虐待你了么？”

“没有。”舒心低着头，哪里敢说实话，她说：“程侧妃待奴婢极好，把奴婢当做亲姐妹一般。”

“昭王妃听见了么？”程凝巧笑了起来：“我可不是善妒的女人，连自己的丈夫纳妾都不同意！舒心亲力亲为，是喜爱圆月，七殿下宠爱她，也就是看中了这一点，希望有个人照顾圆月而已。”

“舒心，你可要好好伺候着。”顾知鸢扫了一眼有些憔悴的舒心，知道她日子不好过：“你的作用是伺候圆月，若是圆月有什么不好，那你的命可算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