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常阳郡主真的是蠢笨如猪,真的是猪队友,但是有太后给她撑腰自己也不好开口责骂,这让娴贵妃觉得自己心中憋屈。
常阳郡主还觉得自己特别委屈,可怜兮兮地说道:“娴贵妃娘娘为什么呀,我们两个人都看到了的呀,一定在王爷的房间里面……”
“郡主下一次做事情三思而后行。”娴贵妃憋了许久,才憋出一句话,随后一摔袖子转身离去。
常阳郡主呆头呆脑的站在院子里面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冷风瞧了一样常阳郡主,冷声说道:“郡主,王爷要休息了,快点离开吧。”
常阳郡主一听,回头瞪了一样冷风说道:“难道我不知道么?一个奴才也敢对本郡主吆三喝四的。”
说完之后,转身就走了。
顾知鸢趴在窗台上,将外面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的,瞧着娴贵妃都快要憋出内伤来了,整个人都快要笑死了,她向来是睚眦必报的人,娴贵妃塞给常阳郡主来恶心自己,自己也让她感受一下这种被恶心的滋味。
“冷风。”突然宗政景曜的呵斥声将顾知鸢的思维打断,顾知鸢猛地回头看去,只见冷风走了进
来,宗政景曜指着柜子说道:“里面的人给本王解决了。”
冷风愣了一下,缓缓打开柜子,将沈毅蜷缩在里面昏迷不醒,他说道:“王爷,沈……”
宗政景曜抬头凉凉地看了一样冷风,冷风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直接背起沈毅像是逃一样的跑了出去,一路飞檐走路,生怕宗政景曜把他抓回来一样。
瞧着冷风的怂样儿,顾知鸢摇了摇头,准备撤离出战场。
砰!
宗政景曜一挥袖子,门被用力的关上了,随后,他的身影犹如一道闪电一般,落在了顾知鸢的身旁,一只手抓住了顾知鸢的两只手,将她的手举过头顶,另外一只手,一把将顾知鸢腰上的腰带给扯了下来,高大的身躯贴了上去,低着头盯着顾知鸢。
眼睛如同深邃的漩涡,稍不注意就能将顾知鸢吸进去一般。
顾知鸢深呼吸了一口气,胸口微微起伏着,不至于吧,自己就跟他睡了一个被窝而已,就生气了,顾知鸢眉头一皱,冷声说道:“宗政景曜放手。”
“连你也利用本王!”宗政景曜的声音沙哑,眼神黯淡,这话听在顾知鸢的耳朵里面顾知鸢觉得怪怪的。
顾知鸢缓缓抬头看了一眼宗政景曜,一脸茫然地说道:“我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宗政景曜冷笑了一声,一把捏着了顾知鸢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说道:“你可真的是聪明啊,本王还真的小看了你这个女人,你隐藏的够深的啊。”
听到宗政景曜的话,顾知鸢心中微微一怔,随后露出了一个十分无辜的笑容说道:“王爷这话说的,大家都是半斤八两,身上覆盖着几层白雪过日子的人,何必去追究其他的了。”
“何必去追究,你都利用在本王身上来了,本王还不能追究么?”宗政景曜冷声说道。
顾知鸢笑了,不屑地看了一样宗政景曜:“王爷怕是忘记了,刀都架在我的脖子上来了,你还叫我不要追查,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这句话我现在也送还给王爷。”
“你信不信,本王现在掐死你,像是掐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宗政景曜眸子如同寒潭盯着顾知鸢,捏着顾知鸢的下巴的手缓缓滑到了顾知鸢的脖子上面。
顾知鸢的眉头轻轻一跳,笑道:“王爷想要杀死我已经不是一天
两天了,现在想要杀死我一点也不稀奇。”
“本王若是想要杀死你,你早就没有命了。”宗政景曜握着顾知鸢的手腕的手更加用力了。
“或许王爷有什么别的癖好呢?”顾知鸢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宗政景曜不敢这么正大光明地杀了自己,自己好歹是恒华城的城主,就算他是皇帝的亲儿子也不行。
“你是笃定了本王不敢杀你么?”宗政景曜瞧着顾知鸢漫不经心的模样,怒火中烧,呵斥了一声。
顾知鸢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我可不敢,王爷的心,海底的针,我怎么知道王爷心中怎么想的。”
“顾知鸢。”宗政景曜冷声呵斥:“不要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本王的极限。”
“不是我在挑战王爷的极限,王爷最好放开我。”顾知鸢眉头微微一挑:“你伤口上的线还是需要拆除的。”
“哼。”宗政景曜冷哼了一声松开了顾知鸢:“再有下一次,本王杀了你。”
顾知鸢眉头一挑,不但有下一次,还有下下一次,永无止境。
第二日一早,顾知鸢在院子里面散步,早上的空气十分的清新很适合出来走一走,这个时候,顾知
鸢看到一个人迎面走来,她带着挡风的斗篷,在丫鬟的搀扶下往,往门口走。
顾知鸢一看,就是常阳郡主,秋水轻声说道:“王妃,常阳郡主不是说早就走了么怎么还在这里?”
“你不知道。”银尘的手中拿着一块糕点,吃了一口,冷笑了一声说道:“这个常阳郡主,表面上说的要走,其实这段日子一直都没有走,都在王府中呢,只是王妃一直在忙不知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