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鸢,听说你要和大皇兄和离。”宗政文昊说。
“与你何关?”顾知鸢的眉头一蹙,眼中迸发出来一道冷光,这个事情,只是府中的人知道,沈毅知道应该是银尘或者秋水说的,但是宗政文昊怎么知道的?难道在这个王府之中还有他的眼线么?
“本王愿意迎你做正妻。”宗政文昊说:“来补偿你这么多年受的委屈。”
听到这句话,顾知鸢的心底仿佛有个声音在叫器着,顾知鸢的心中微微一怔,这个情绪是来着原主的吧,顾知鸢冷笑了一声说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放弃了昭王这样优秀的人和你在一起?我和昭王两情相悦,情深似海,王爷还是不要听到外面的传言便胡言乱语的好。”
宗政文昊听到顾知鸢的话,心中微微一冷,眼神明灭一瞬:“从前,你只喜欢本王的,喜欢一个人是不会轻易改变的,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顾知鸢觉得无语了,宗政文昊怎么就这么厚脸皮呢?这么不要脸是遗传的谁?
顾知鸢眉头一挑,冲着门口喊道:“送客。”
宗政文昊眉头一动:“知鸢,等你想通了就来找本王,本
王等你。”
“不用了。”顾知鸢大声说道,看到宗政文昊离开的背影,顾知鸢简直觉得这个人有病。
“难怪你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本王和离,是有人等着娶你呢。”突然,宗政景曜的声音在书架的后面响了起来。
顾知鸢的心中微微一动,猛地转头看着宗政景曜,一脸无语地说道:“王爷躲在这里做什么?”
“你害怕什么?”宗政景曜靠近顾知鸢,一双如同星辰一般的眼眸紧紧盯着顾知鸢,冷声说道:“是害怕本王知道了什么么?”
“是啊。”顾知鸢在这一刻觉得他们兄弟两个都有病,顾知鸢冷声说道:“王爷满意了么?”
宗政景曜一把抓住了顾知鸢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扣住顾知鸢的腰说道:“顾知鸢,本王不会放你离开的,你休想得逞。”
顾知鸢猛地一推宗政景曜,宗政景曜因为受伤的原因力气不大,被顾知鸢一推便跌坐在了椅子上,顾知鸢冷着脸说道:“我竟然不知道王爷还有喜欢偷听别人说话的喜好,也不知道王爷还有人格分裂症,若是有病就去看一声,别在我这里发疯。”
宗政景曜坐在椅子上眉头微
微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顾知鸢,那双眼眸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怎么?被本王说中了?气急败坏了?”
“呸。”顾知鸢看了一眼宗政景曜,随后缓缓走了过去,伸手撑在宗政景曜坐着的椅子的椅背上,冷声说道:“王爷这么关心我的事情,我真的怀疑王爷对我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她靠的很近,身上淡淡的香味环绕在宗政景曜的鼻子下面,宗政景曜的眼神微微一冷,猛地抬手推开了顾知鸢,冷声说道:“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本王不过觉得有趣而已。”
顾知鸢眉头狠狠一皱,冷声说道:“看来这一刀还是轻了,要是我,直接一刀给你捅穿了,让你再也不能在这里哔哔。”
“就算本王要死,也会拉上你一起。”宗政景曜眉头微微一挑 ,明明是一个如同谪仙一般的人物,却说出了最薄凉的话。
顾知鸢看了一样宗政景曜,转身便准备离开了。
宗政文昊从书房里面走出来之后便遇到了正在指挥着人搬东西的常阳郡主,他的眼神明灭一瞬,走了过去,轻声说道:“常阳郡主,这是要搬到新的府邸去?”
常阳郡主生
性高傲,又是在太后身边长大的,自然是谁都不愿意搭理的,加上皇后横插一脚让她从昭王府搬走了的,宗政文昊又是皇后的养子,她更加的不爽了,冷声说道:“关你什么事情?”
“呵呵。”宗政文昊轻笑了一声,背着手说道:“本王的府中备好了茶水,郡主若是有空,可以去喝点。”
“不必了。”常阳郡主说:“我家又不是没有茶水喝,谁稀罕,请你不要挡着我的路。”
宗政文昊轻笑了一声,低垂着眼睑挡住了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再次抬头的来的时候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样子了,他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递给了常阳郡主说道:“若是日后郡主有什么难处了,可以拿着玉佩来府中找本王。”
常阳郡主接过玉佩看了一眼,轻声说道:“谢谢了。”
宗政文昊背着手,越过常阳郡主离开了。
宗政文昊离开之后,常阳郡主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玉佩,冷笑了一声说道:“螳螂也当自己的是个人物了?哼。”
随后她一挥手便将玉佩扔到了旁边的草丛里面,带着人搬着东西离开了。
在所有人都离开了之后,秋水拎着一个
篮子从草丛里面走了出来,她的眼神明灭一瞬,连忙跑到草丛里面将玉佩给捡了起来。
秋水看了一眼玉佩,眉头微微一皱,随后拿着玉佩往院子里面走。
回到院子里面的时候顾知鸢正在吃午饭,秋水瞧着四下无人走了进去说道:“王妃,奴婢捡到了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四殿下的玉佩。”秋水说,随后她把玉佩拿了出来递给了顾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