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做出毒害王妃的事情,一定是王妃因为之前贵妃娘娘说让我赢了冰雪节之后,允许我进府中做侧妃的事情怀恨在心,所有他们二人才一起演了这出戏,王爷,您要相信我,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苏柳欣连忙举起手,对天发誓,眼睛通红,一副人畜无害楚楚可怜的模样。
宗政景曜还是没有说话。
“苏小姐,您还真的是厉害了,你都没有赢冰雪节,对我来说一点威胁都没有,我陷害你干什么?”顾知鸢缓缓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一脸悠闲的模样,笑了起来。
苏柳欣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我接近王爷你吃醋了,你做这么一出戏,就是为了让我不要再接近王爷了。”
嗯?好像有道理……
宗政景曜愣了一下,目光在苏柳欣和顾知鸢之中转了一圈。
如果说顾知鸢真的是为了自己设计出来这一出戏,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女人总是对自己喜欢的人很自私,不愿意共享。
他的目光看向了顾知鸢,一副了然的模样。
顾知鸢一头雾水,他又懂了?他懂什么了?
“咳咳。”对视上顾知鸢的
目光,宗政景曜缓缓收回了目光,手握着拳头放在嘴巴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既然人都没事,都散了吧。”
如果顾知鸢是为了自己演出了这样一出戏,自己再追究下去也没有意思,这个女人啊,真是有意思。
顾知鸢愣住了,就这,就这?人家都要毒害自己了,宗政景曜还一句人没事就散了吧,真的是情人眼中出西施啊!
呵,宗政景曜啊,没有想到他居然是这样的人,双标!
苏柳欣听完之后松了一口气,虽然顾知鸢没有死,但是现在的结局,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宗政景曜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样顾知鸢,随后走了出去,看的顾知鸢是一头雾水,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苏柳欣也连忙跟了出去,既然宗政景曜都说了没有关系,她也不会傻到自己去提起这个事情来。
看到二人走了之后,顾知鸢冷笑了一声:“看到了吧,银尘,这就是你最看好的苏小姐,她是怎么对你的,就算今日我死了,她轻描淡写就会撇清关系,但是你,就是死路一条。”
“我知道了。”银尘低下头,紧紧地握着拳头,胸口距离起伏着,
一双眼睛微微发红,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顾知鸢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银尘:“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你考虑吧,若是要走,就走,要留下就留下。”
“我困了,大家都散了吧。”顾知鸢挥了挥手说道,随后懒洋洋的躺在了床上。
“王妃。”秋水没有忍住,眉头微微一皱:“那什么,您刚刚在地上躺过了,又躺在床上不太好吧。”
顾知鸢沉默,缓缓站了起来。
“你都躺过了,现在起来也没有用啊。”秋水又说。
“啊。”顾知鸢咆哮了:“你要我怎么样?我不要面子么!”
“咳咳。”秋水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叹了一口气说道:哎,王妃,您随意,随意。”
“再闹我,就把你的手给你折断!”
“嘿嘿,王妃,您才不舍得呢!”秋水笑了笑。
两个人十分亲昵,说话完全不像是主仆,倒像是斗嘴的小姐妹。
瞧着吵吵闹闹的主仆二人,银尘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主仆之间还可以这样,而且顾知鸢确实是和一般的主子不同,再加上……哎……
“王妃,我瞧着她是不会留下来的吧。”秋容
皱了皱眉头:“这样危险的人,留在身边也很可怕的。”
顾知鸢看了一眼银尘的背影,没有说话。
第二日一早,秋水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王妃,王妃,银尘不见了。”
“嗯。”顾知鸢点了点头,这也算是一个意料之中的结局了,她一边起床一边问答:“今日还下雪么?”
“好大的雪啊,今日院子里面的雪都可能扫不干净了。”秋水叹了一口气,一双眼睛里面写满了无奈。
二人一起推开门走了出去,只见院子里面的积雪已经扫的干干净净的了,门口还堆着一个大雪人,雪人的头上用水桶做了一个帽子,鼻子上插着一根萝卜,右边插着扫把,看起来十分滑稽搞笑。
“哇。”秋水感叹了一声,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顾知鸢:“这是谁做的啊?”
“这个院子里面,就是四个人,不是你和秋容,你说还有谁?难道是我啊?”顾知鸢揣着手,一脸笑容的盯着那雪人。
“是银尘!”秋水的心中一怔:“那她人去什么地方了?”
“王妃,该洗漱了。”这个时候,银尘从外面走了进来,端着一盆水,脸上的表情有了微妙
的变化,似乎多了几丝诚意和尊敬。
“哇塞。”秋水一脸震惊的看着银尘:“你起来这么早?把我们的事情都做了,我们做什么啊?”
“习惯了,习武之人,本来就起得早。”银尘端着水往里面走。
“啧啧。”秋水皱了皱眉头:“太夸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