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阳城必然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吸引这些人趋之若鹜的东西!
南泽溪的心思,南千川虽然总是看不透,却也知道他最终的目的就是给自己添堵。
来长阳城之事,他明明瞒的严严实实,就连父皇也不清楚,估计以为他此时正在江南办事呢。
可是偏偏这个贱种跟他前后脚到了长阳城!
只能说,他身边肯定有这个贱种的人!
南千川一想到这里,恨不得立刻将自己的人清查一点,但是眼下毕竟不在自己的地盘,他心有顾虑。
反正东西已经拿到手了,他赶紧回京,让母后赶紧看看这块牌子究竟是什么,他竟然认不出来。
南千川一心想走,只是他越心急,南泽溪越不可能放他离开。
见言语挽留无用,南泽溪干脆的一伸手,直接挡住了南千川的去路。
“二哥,别心急啊!这长阳城的宝贝,你该不会想一人独享吧?你也不想想,这么重要的东西,是你一个人吃得下去的吗?”
他分明什么都不清楚,却装的一清二楚一般,赌的就是南千川不可能发现了他放在他身边的人!
宫人好收买,因为宫人大多孤家寡人一个,贪图眼前的利
益。
但是侍卫却难说了,他们有自己的家庭,有想要的前途,若拿不出真东西来打动他们,这群人可不会背叛太子来给他干活。
就算以他的手段,也不过收买了一些低位侍卫,毕竟太子的贴身侍卫固定的几家是坚定的太子羽,他给出的筹码还不够。
南泽溪拦着不让走,南千川铁青着脸不得不停下了马。
但他一番话的确打动了南千川,他虽然不晓得这牌子是个什么东西,但是既然是天机阁的人藏了那么久的东西,肯定是个极为重要的物品。
说不定南泽溪这贱种知道呢?
他向来……聪明,连父皇都对他的赞不绝口,左右东西在他手上,这贱种想抢也抢不过。
南千川想到这里,伸手入怀,掏出了那块乔落染随意放进去的白玉牌,伸出手去:“就是这个,允许你看看,然后告诉我是什么。”
南泽溪正想伸手接过,却被南千川迅速的收回了手:“只准看,不允许上手拿!”
像是谁稀罕似的,蠢货,谁会告诉你这是什么。
南泽溪冷笑了两声,就着南千川的手仔细观察起来。
玉质一般,上面雕刻的……嗯?风景图?
怎么看
这都是一块街边卖的最普通的玉牌啊!
不会是南千川这蠢货,随便找的一块来骗他的吧。
南泽溪面露迟疑,看了好半天也不说话,南千川的手都举累了,干脆收了回来,冷着脸问道:“可有看出什么?”
“这分明……”南泽溪正想讽刺他拿一块街边的玉牌来嘲弄他,话说到一半却突兀的停了。
据他所知,太子好像并不知道宥王妃比他提前数日到了这长阳城。
既然太子手中的是个玩笑般的玉牌,那么真正的玉牌会放在哪里?
南泽溪越想眼睛越亮,忽然展颜一笑,又露出那个世人皆夸的谦逊笑容。
“太子殿下高看我了,这玉牌是甚,弟弟实在看不出来,不过从它的雕刻做工来看,必然不同凡响!”
南千川掏出玉牌又看了看,不同凡响吗?他怎么看着那么普通呢?
是他走眼了吗?
不过也是,天机阁怎么可能留个普通玉牌在这么重要的地方。
南千川满意的点点头:“既然你也看过了,可以给孤让开了吧?孤要回京了!”
“太子殿下慢走!恭送太子殿下!”
南泽溪恭敬地让开了位置,看着南千川趾高气扬离去的背影
,心中嗤笑了一声蠢货。
他转头对着旁边满脸伤痕的谢朝尉问道:“你那只寻踪蝶还在吗?”
谢朝尉向来很怕这个名义上的表弟,慌张的点了点头:“还,还在,只是奄奄一息,似乎活不长了。”
“快拿出来,找找宥王妃现下在何处。”
“是。”谢朝尉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陶罐,打开盖子,一只身上绑着绳子的蝴蝶扑棱棱的飞起来了。
南泽溪拦住了想跟着一起走的侍卫,和谢朝尉单独地离开了。
两人一路跟着蝴蝶,在大牢门前,正撞上带着岳父一家匆忙离开的乔洛染!
乔洛染出来的急,没有做伪装,她一眼就认出了南泽溪,也知道对方认识了自己,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她推着叔父:“叔父,你们先走,随川知道路,让他带你们离开。”
说完,她不顾叔父担忧的眼神,面色不善的转向南泽溪:“我道这谢朝尉究竟是谁的人,一路针对我,还跟到了这里,原来是你的人。”
真的看到了乔洛染,听见她说的话,一瞬间,南泽溪的心中闪过诸多想法。
他不认识乔洛染身边的其他人,却晓得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他不
仅清楚东西就在乔洛染手上,还抓到了她私下放走长阳醉人的现行!
这一切被父皇发现了……
不过,若是把这个把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