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一模一样,所以儿臣才想着,让魏婷儿毒死她。”
“你简直太过鲁莽了,万一不是呢?岂不是得罪了魏府,又没捞到任何好处。”周秀阳嗔怪道。
“母后,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一个啊!”
“本宫还是不相信那个小贱人,还活着,当年皇上得知她死了,还伤心了许久,又到小贱人的父亲坟前忏悔,她怎么可能还活着?”
“况且这世上长相,相似的人很多,或许这个魏靖安,真的只是长的像那小贱人罢了。”
“母后,您难道忘了?这个魏靖安从魏家把她找回来后,不会让她出现在任何宴席会上过,出门还要戴遮阳帽,遮遮掩掩,不敢露出真实面容,这不就是一大疑点吗?”
“也许魏家只是觉得,她一个在乡下长大的丫头,不懂礼仪规矩,怕她出门丢脸。”
周秀阳始终不肯相信,贝静欢这颗刺头还活着。
“怕她不懂规矩,就魏家人的性格,可不像是怕丢脸的人家,再说了,出门买个东西逛逛街,为什么要遮遮掩掩?只有见不得光的老鼠才躲在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