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乐撑着脸蛋,“真想快点看到宝宝啊!”
不知道会像她一样好看还是像爹爹一样帅气!
或者都有!
被遗忘了的玉石枕头静静躺在床榻,发出幽幽的光。
良久之后,这两个人终于重新把目光放回玉石枕头上。
“不如把它交给二哥算了。”篱乐说。
厉澜祯没有意见,反正这玩意儿他是不想要了。
等她把枕头拿到篱征司的院子,篱征司整好处理完古董店的老板回来。
他对篱乐说:“不管怎么样,大理寺把掌柜的收监判刑了,古董店也查封了。”
“他嘴巴那么硬?”
篱征司点头:“什么都不肯说,一口咬定他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上次篱征乾就莫名其妙被他弄晕了,连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当然不排除是因为篱征乾太弱了。”
篱乐:“充公了的古董店,店里还有没有其他奇怪的东西?”
“这可不好说了,所有的东西先拿回司天监,到时候再交到国库里。”篱征司说,“慢慢仔细研究,不能再像这次这样大意了。”
篱乐表示赞同,“或者我也去帮帮眼?”
“不用了,你乖乖做你的厉夫人就好。”
“……”篱乐转身:“不理你了。”
“好妹妹,开玩笑的,求求你帮帮哥哥的忙好不好?”生怕篱乐生气,篱征司赶紧拉住妹妹哄道。
篱乐哼了哼:“这还差不多,走!”
司天监新建造的库房里零零散散摆放着从古董店运过来的古董。
篱乐随手拿起一件,是一个精致的木匣子,年代很久远了,她打开来一看,还没看清楚里面有什么,耳边就传来一道声音。
“乐乐……”
“你叫我?”篱乐转身看向篱征司。
正对着一块玉鉴别的篱征司摇头:“我没有叫你啊。”
“哦。”
可能是幻听了吧。
篱乐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手里的木匣子。
“乐乐……”
确实是有人叫她,不是幻听!
篱乐狐疑地四下张望。
这把声音很耳熟。
像是师却欢的声音!
“乐乐……”
从哪里传来的?
篱乐合上木匣子,就再也没有听到过这句乐乐了。
等了好半天,确实再也没有了,篱乐才把木匣子以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篱征司。
篱征司接过木匣子,他打开来,没有听见这句乐乐,篱乐也没有再听见了。
“也许这是什么媒介。”篱征司二话不说就把它砸了!
动作之快,篱乐都来不及反应。
“你这是要把源头给杜绝啊……”篱乐竖起拇指。
篱征司呵呵:“没时间跟这家伙玩把戏。”
“可万一也能让我们找到他呢!”
篱征司眨了眨眼:“我下次会注意的。”
“二哥你以前可不会这样毛躁。”
“事关你,我的情绪自然容易跑偏。”
砸了个稀巴烂的木匣子就跟垃圾一样被扫了进垃圾桶,管它价值几块钱,都变成垃圾了。
篱乐继续捣鼓其他,古董店里的古董,总不会都是古里古怪的吧?
她拿起一块铜镜,铜镜模糊的镜面照着她的脸都很失真。
篱乐晃了晃脑袋,铜镜里的女子也晃了晃脑袋,她这才确定里面的确实是她。
“这铜镜是青铜的吧?这雕刻看起来很精美啊。”她翻转来看,又翻转去照。
铜镜里除了映着她,似乎还映着别的什么人,这个人是个男人,但铁定不是她二哥。
见鬼了!
妖会害怕鬼吗?
篱乐反正没见过鬼,可能她见过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鬼,总而言之对她来说是未知的。
难道这也是什么媒介,里面这个是师却欢?
她转头去看,后面除了她二哥谁都没有。
等她转回头想看清楚一些铜镜里的男人,男人却不见了!
篱乐整张脸都凑在铜镜前面,忽地,后领被拎了一下。
“你是想被它吸进去吗?”
“会吗?”
“谁知道呢呢。”篱征司耸肩。
篱乐:“刚才铜镜里还有一个男人,明显不是你。”
“我看看。”篱征司拿过来。
“你别又摔了。”篱乐提醒。
篱征司拿过来一看,铜镜里除了映出他本人以外,还有陌生的明显不是库房的空间。
“这里是哪里?”
篱乐凑过去,摇头:“太糊了。”
“算了,看不出什么名堂。”篱征司放弃了。
篱乐还没有放弃:“我去找别人鉴定一下!”
她跑到外面,随机找了几个司天监的人,都说不知道是哪里。
篱乐正想着找谁好,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笑面鸳鸯!
可是进万花楼呢又好像不太好的样子,所以她只好拜托一个人了——
篱征乾站在万花楼外面,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像是变成了这里的常客似的。
他这回进去,老鸨倒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