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这里。”
木匣子找到了,她看向萧行渊,“快把你的拿出来。”
萧行渊带着木匣子过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个药瓶。
“此种木匣子难以打开,”萧行渊把手里的给她,随即捧起她被硌到的手。
破皮了,流了一点血,上面有很重的压痕。
“我试过把它劈开,但是不管我怎么弄,用火烧,用水泡,还是用马车撵,根本就不能动它分毫。”
苏落落好奇地看着两个木匣子,抬头道:“相公,你这个是怎么打开的?”
萧行渊正低头认真地擦药,手指触碰到她的血时,传来一点温暖。
闻言头也没抬,“偶然间打开的,在北疆同东浦接壤处得到的东西,能打开的没有几个。”
这东西好用,他们便用来传递密函。
“东浦国。”
苏落落若有所思,“或许娘亲真的和他们有关系。但这时间上也对不上啊。”
“东浦国长公主身世离奇,许多经历同小时候不符合,怕是东浦国那边有所隐瞒。”
苏落落点头,“能隐瞒什么呢……”
萧行渊抬头看她,苏落落正皱着眉头沉思。
“落落,你倒是一点也不惊讶。”
苏落落不明所以,“惊
讶什么?”
“若真与东浦国相关,你的娘亲是东浦国长公主。东浦地大物博,并非是个小国,你的身份也是十分尊贵。”
“可那是我娘亲的,”苏落落觉得奇怪,继续鼓捣那个木匣子,想仿照相公这个的方法打开,但无济于事。
果然每个木匣子,都有独特的打开方法。
她有些泄气,叹道:“我对娘亲的印象,也只有一个背影,从来就只我一个人长大。现在出现我的亲人,又是东浦国的皇室,我只觉得奇幻。”
她没有拥有过亲人,所以也没那么渴望拥有。
“我只是想让娘亲回家而已。”
至于其他的,她不想去想。
萧行渊闻言一顿,眼前的人正执着于那个木匣子,拨弄的脸都红了。
很是可爱。
“放着吧,明日带过去问一问淮忆。”
说罢起身将人抱起,朝着床边走去。
木匣子掉落在地,苏落落无奈叹气,“如果是真的,淮忆会帮我吗?”
萧行渊低头一笑,“绝对会。”
“好,我觉得他是个好人。”
更重要的是,他既然选择了相公,这么一件事,肯定会答应。
“你说什么?!”苏青青瞪大了眼睛,“东浦太子竟然在路上
碰到了苏落落!还同她说了话!”
“是,大小姐。东浦太子似乎对她颇为温和。”
“岂有此理!”苏青青气得咬牙切齿,死死捏住手帕,狠狠一跺脚,“从前抢走了王爷,现在又想破坏我与太子!真是不要脸!”
“够了,”苏尧不耐的声音响起,“青青,你先出去,我与李大人有要事相商。”
“爹爹,这件事非同小可,别国太子同大虞的王爷私下交谈,可不是一件好事。”
“青青,下去!”
苏青青被这么一吼愣住了,瞬间眼眶一红。
最后还是林氏笑呵呵进来将人带走了。
李大人见状只打了个圆场,“苏丞相,不过是孩子任性罢了。”
苏尧蹙眉摇了摇头,示意李大人坐下,“宠的太过任性。方才李大人说,王爷同东浦太子相遇一事?”
“正是。苏丞相为皇上身边的人,应当知晓皇上虽看似康健,实则龙体是一日不如一日。”李大人捋了捋胡子,“人老了,终归是不如年轻时。皇上每日每夜处理奏折,实在是……”
“有内阁大臣,大人倒也不必担心。”
“苏丞相不必再隐瞒了,”李大人笑了笑,“皇帝至今未立储,内阁虽有
大臣,可终究这是萧家的天下。”
苏尧眉心一凝,思索之后道:“大人有何想法?”
“战王并不愚蠢,大庭广众之下同东浦国太子相谈,自然不会是重要之事。只不过,有一事很是蹊跷。”
“何事?”
“方才令媛已经提到了。”
苏尧一怔,“是……王妃?”
李大人了然一笑,“正是。此事说来冒犯,还请丞相见谅。听闻王妃生母当年身份不详。”
说到这里,李大人便没再继续了。
看得出来,丞相对他的大女儿,没什么父亲的情谊在,甚至连小名都唤不出来。
苏尧若有所思,“当年的事,过去太久。”
“苏丞相,若王妃真同东浦国有关系,此事可就大了。王妃的身份,当真尊贵。”
苏尧一顿,“此事不可断定。”
“阿娘!你听见了吗!”苏青青慌张地看向林氏,“苏落落她……”
她怎么可能会和东浦国有关系呢!
什么身份尊贵!
她不过就是一个乡下女子罢了!
林氏眉头一皱,“别急,事情这不是还没定吗!”
“那你快想想办法啊!你做不成王妃的娘亲,总该做一个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