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全部给我上!在此行动中立功的本王重重有赏!”
一时间身后麟华带领的兵在得了命令后行动了起来,城楼下一片刀剑相撞的景象,二殿下带着自己的人马正在与麟华交手。
随即,陇西方向也传来了马蹄声,麟华大惊!
为何连陇西那边也来了人?该不会是……
来的是李燕,带着陇西几百人前来支援沈廷韫。
等到人逐渐靠近时他才明白过来,两位盟友全部都叛变了。
他高举着冲锋陷阵的旗帜:“给我杀,谁要是能取沈廷韫的首级,我赏银白两。”
此话一出,他身后的士兵犹如猛虎,往城门扑去。
岂料他们一早就做了准备,自城门下滚落无数大石头。
还有不少火把投下来,他们连靠近的本事都没有。
这一场仗花了不到两个时辰,麟华的士兵们死的死,伤的伤,最后缴械投降。
麟华绝望的看着这一幕,一口鲜血自口里喷出,很快被冲出来的士兵给钳制住。
他仰天大笑,笑的癫狂:“沈廷韫,你瞒我好苦!”
京都。
承德帝派去岭南的官员大概这几日就到了,他一边与梁凌风
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一边还与他说笑:“你妹妹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竟只身前往突厥,这一战的关键还真靠了她有勇有谋啊。”
烟儿姑娘家抛头露面自不是一件好事,梁凌风面上笑意不达眼底。
正二人说着话,德才却是匆忙的带着拂尘赶来,脸上有止不住的喜意:“恭喜圣上,恭喜世子爷,方才前线那边传来捷报,太子殿下胜了!”
岭南的捷报,让京都上下都欢喜不已,承德帝已等不及先叫人办了宫宴,热闹非凡。
镇威侯府自然也在被邀约之中,李清钰逮住这次机会就往宜兰院奔。
许久没有请安的她自然是所有人关注的对象,梁老夫人睨一眼来人,淡淡道:“不是身子不适吗,来我这老婆子这里做什么,回去歇息去吧。”
李清钰面色不变,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儿媳今日来,是想提一提烟儿回来的事。”
梁老夫人正阖眼依在榻上,手持着佛珠拨动。
既不回答,也不招呼李清钰,倒将她晾在一边了,很显然是为着上次结账的事生气。
时间静静地流走,屋中小辈坐不住了,梁清婉率先喊了一声祖母打破了寂
静,榻上老妇人才慢慢睁开眼睛。
“我还以为这府里的规矩要废了,正想要商量着将这早晚上请安废了,你倒是来了。”
梁老夫人眯起眼睛:“上次那些来要账的,着实让老身头晕,近日来身子又抱恙了,烟丫头这节骨眼上回来,恐有些不妥。”
她按着脑袋侧过身子,梁月白忙送上热茶:“祖母,小心烫。”
这一副装模作样,意思明显之极,李清钰略略一想,只静静微笑。
“依婆母的意思,几日后的宫宴怕是去不了了,有这资格去的烟儿当属一个,难不成婆母拒了皇家不成?”
梁老夫人掀了掀眼皮瞥了李清钰一眼,“回府的事暂且搁置,等老身身子好了再说。”又看向苏玉:“你下午去一趟庄子,把请帖给她送过去。”
李清钰讳莫如深的笑了,这出府易,回来却是这么难,刚想再开口,便听得外头一丫鬟通报:“大少爷来了。”
帘子掀开,那人的声音也传了出来:“祖母。”
李清钰唤了声:“凌风,你妹妹在外好些时日了,过几天就是宫里庆功宴,你去庄外把你妹妹接回来吧。”
梁凌风蹙眉,烟儿从岭南
回来还要些日子,他去哪里接人?
他看着李清钰:“母亲,烟儿最近在为祖母抄写佛经,再过几日便完工了。”
“烟儿的意思是抄完才回来吗?”李清钰试探地看着梁凌风。
“有这么一说。”
李清钰还想说些什么,终究没有开口,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梁老夫人旁边的月白却温和的出声:“既然暮烟妹妹有这孝心,那咱们不妨成全她让她抄完再回来吧,至于母亲大半月没见她,心里肯定是念的紧了,不如我下午带点东西去瞧瞧,正好宽慰祖母和母亲的心。”
“抄写佛经最讲究诚心,月儿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李清钰听儿子这么说,也要开口帮衬。
梁老夫人却已经发话了:“月儿有这心,就让她去吧,苏玉,你下去就陪着大小姐,把帖子送了吧。”
“多谢祖母。”梁月白大喜过望,应声后起身离去。
梁凌风看着月白的背影,心想,她的脚步似乎变轻快了,想到上次在街上发现跟踪的墨文,心里一阵烦腻。
冬日里,几个丫鬟在屋子里绣花。
春花嘴里咬着线,正要穿针,听见门外敲门声。
这
庄子附近也没个串门的人,来的多半是侯府的人了。
春花仰头,一边张望,一边道:“夏竹姐姐怎么办,要是侯府的人呢,我们该怎么应付啊——”
说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