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隔离的关系,虽然李清钰每天都会按时送一日三餐,但自始至终都没有见到梁慕烟。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按时吃饭。”
李清钰喃喃自语地放下食盒,抬眼忧心忡忡地望着紧闭的大门,明明近在咫尺的距离…
也罢,再忍忍,等隔离结束,过些时就能见到女儿了。
李清钰暗自叹了口气,起身离开。
几日一晃而过,当初皇上向镇威侯府颁发的圣旨,实则早已在城中传得人尽皆知,自然而燃,成为大家茶前饭后的谈资。
尤其是在梁暮烟可能是福星后,侯府每日门庭若市,门槛都要被那几户千金小姐踏破了。
她们表面上对梁月白嘘寒问暖,交谈的言语间却都离不开梁慕烟的名字。
“梁大小姐,这是前几日特意从月摆西域进货的上等养肤的胭脂,这不,我一想到你就给你带过来了。”
她莞尔一笑,举手投足间似乎跟梁月白很是亲昵。
梁月白一听是从西域进货来的好东西,眼眸微微一亮,原本没什么好脸色的她,紧皱的眉头都舒展开。
“还是你懂我的心。”她笑吟吟地接过,迫不及待地打开包装精致的铁盒,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面而来
,令人心情愉悦。
“是这样的,我听闻梁慕烟被皇上贵为福星,不知她身上是否有什么奇遇?”
这般再熟悉不过的询问,让梁月白嘴角的笑容微僵。
果然,每个登门拜访的好姐妹,都离不开谈论梁慕烟。
“怕是被民间传言给神话了吧。她可是从乡野来的小丫头,就连规矩都不懂。”梁月白面露讥讽,明里暗里都在丑化梁慕烟的形象。
她就是不希望,梁慕烟有一天会有机会踩到她的头上。
“是吗?我倒是很想见见她呢。”
对方小嘴抿了抿,对这个回答有些失望。
“不怕你笑话,她连最基本的饭桌礼仪都不懂,粗野惯了,就算她是梁家认祖归宗的,这脸面怕也是所剩无几了。”梁月白气若定闲地举例,反正当事人不在场,她再怎么挖苦也无碍。
与此同时,还窝在屋里里苦心钻研的梁慕烟,不知为何,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难不成是有人在背后骂我?”
她嘴里小声嘀咕着,手上的动作仍然没有减慢。
“慕烟,慕烟。”
梁慕烟闻声扭过头,发觉声音是从不远处的窗外传来。
“是谁啊。”
她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紧接着一个
熟悉的声音,回响在她的耳畔。
“是我,慕烟。”话音刚落,梁凌风从窗台一侧探出头,右手掌心还托着一只巴掌大的小鹦鹉。
“好可爱。”梁慕烟饶有兴致地盯着那抹小小的身影,就连手上的医书都忍不住放下。
“这是我从军营回来的路上,无意间抓到的一只小鹦鹉。”梁凌风将抓小鹦鹉的过程娓娓道来,时不时传来低低的轻笑。
梁慕烟很想亲手把玩这只小鹦鹉,一想到自己正处于隔离期,有些失落地收回手。
“你放心,等你隔离期结束,我就把这只鹦鹉送给你。”兴许是看出梁慕烟的失落,梁凌风主动提起赠与,果不其然,看到梁慕烟那双如同月牙般,弯弯的眼眸。
“哥哥你放心吧,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出去了。”
梁慕烟右手拖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只小鹦鹉,越发觉得它煞是可爱。
“我知道,你整天在这也无聊,若是有空,我想常过来陪陪你。”梁凌风瞥了眼这空荡荡的院子,连一点生气都没有。
“其实,也不怎么无聊。”她无奈地耸了耸肩,低垂着眼,视线又重新放回到医书上。
“小姐,听闻大少爷一回来就直
接去找梁慕烟,怀里还揣着一只小鹦鹉逗她开心。”
等访客一走,守在门口的丫鬟,匆匆忙忙地跑到她的跟前,禀报自己打听到的消息。
梁月白面色微沉,心有不甘地握紧拳头。
“要是换做以往,兄长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我。可自从那个野丫头回来,一切都变了!”她面目狰狞地阐述这个是残酷的事实,不得不承认,她的兄长,已经越发不属于她了。
梁月白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那双灵动的眼眸满是藏不住的嫉妒以及恨意。
“小姐…”跪在地上的丫鬟微微张着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
“你在那边盯着,要是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转达给我。”梁月白揉了揉眉心,想起今晚上还有一个宴席要参加,寻思着回去挑衣服穿。
这一晃又半个月过去,梁慕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个日夜没有好好睡觉,虽说有些疲惫,但这些实验数据支撑着她,一定要得到一个结果。
“没想到你这个小家伙,这几天活蹦乱跳的。”梁慕烟从笼子里拿出了那只实验小白鼠,眼看着它也没有什么副作用的表现,她知道自己的实验,终于可以结束了。
“
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是研究出来了。”梁慕烟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这段时间她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