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像仙女一般好看的姑娘,二少爷还亲自给她喂药喂粥呢。”
张父皱起了眉头。碧玉奉张父之意将张一旭叫到书房。
张父开始审问:“一旭,
你从街道捡个病患女子来,也不与爹娘说一声?”
张一旭按捺不住满心的兴奋:“爹,一旭遇上了愿以一生相守之女子。”
张父对张一旭的妻妾非常在意,立刻谨慎:“此女名字?家室如何?配得上我章家?”
张一旭垂下头:“爹,此女是儿偶遇,还不知名姓。”
张父不乐:“连名字也不知?”
“爹我还没说完。”张一旭急着说道:“此女优雅蕙质,天赐娉婷,懂得诗词,精通文史,善于丹青。孩儿与该女子一番交谈之后断定她会荣耀我张家。”
张父才有所笑颜:“你这般独宠爱这姑娘,明日带她来见我。”
“是,爹。”张一旭马上去看秦雨青了:有希望了。
碧玉正在为秦雨青煎药。张一旭对碧玉说:“碧玉,这几天你先放下手头所有的活,专心伺候这姑娘。”
“是,二少爷。”碧玉笑中不乏调皮:“二少爷,这姑娘叫什么,她醒后奴婢该怎么称呼?”
张一旭凝住着香睡的秦雨青,痴迷地信步言语:“她叫捧心。西施就是捧心仙子,我要将她捧在心里。你暂且称她为捧心。”
“捧心?”碧玉念叨着,从未见张一旭羞涩深情,单纯的碧玉觉得很好笑。
次日,秦雨青醒后,梳理一下,看到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中一人是自己另一人是张一旭:画中的自己在挥毫,张一旭在旁磨墨,画角题的字是:君子墨随心,捧心画中来,张一旭。
秦雨青勾唇淡笑:张一旭画功其实算深厚,但写的诗词未免唐突,可能是他风花雪月之作吧。不管这些,我要去找郑明俨,不能在此逗留,向张秀才道谢离开吧。
碧玉捧着面入房间,见秦雨青有好转,连忙问:“捧心姑娘,风寒消了吗?有胃口尝尝面吧。”
秦雨青很
诧异:“姑娘,"捧心”是何人?”
碧玉告诉她说:“你看画中写的‘捧心’就是你啊。我家二少爷不知姑娘名字,便令我称你‘捧心’。”
“二少爷是张秀才吗?”秦雨青问。
碧玉回答:“是的。捧心姐姐昏睡三天,我家二少爷寸步不离照顾你。捧心姐姐醒了,碧玉这就去禀告。”
秦雨青对“捧心”二字不喜,可出自救命人,也不便直说。用了面和绿豆糕,不知张一旭已经来了。在秦雨青不知的情况下,张一旭细细品味了一会她的柔美吃相后,问:“捧心你醒了?”
秦雨青感觉很不自然,说道:“多谢张秀才搭救。小女姓木名雨青,不叫“捧心”。烦请张秀才称我真名。”
张一旭不管秦雨青所言,拉起她便走:“捧心,我爹娘闻听有稀客,想一睹姿颜,劳烦捧心移步客厅。”
秦雨青扯开张一旭,些许不愿:“雨青理当致谢,张公子请自重。”
张家客厅,张一旭热情说:“爹娘,孩儿救助的姑娘就是她,捧心。”又对秦雨青:“捧心,这是我爹娘。”
“捧心这名字真奇怪,像花街柳巷的女子。”张母低声对张父说。
而秦雨青还是听到这话,极不开心的她还是行了礼,对张家二老说:“秦雨青向张伯父伯母问安。雨青得张公子一旭善良救助才逃过风寒,向二位致谢。”
“木姑娘你好。”张父开口:“犬子救你,理所当然,不用多谢。”说话间,碧玉端着茶给秦雨青。
秦雨青坐下了,张母也有了笑容:“看木姑娘落落大方谈吐不凡,定不是普通女子,怎会受苦晕倒呢?”
秦雨青回答:“回张夫人,雨青一家路过冰州,惨遭流寇,家人不见,沉沦街市。”
“可怜了这温柔贤淑的姑娘。”张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