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京城的诰命们都交好,臣妇与她颇为投缘,经常在一起喝茶,这几日不见袁夫人,臣妇担心便上门探望。”
皇帝哼了一声:“周夫人闲得很,自己府里的事情不好好安顿,要去外头管别人的闲事。”
周贵妃愣道:“哥哥府里有事?”
周夫人慌了道:“臣妇出来之时,府上还一切平安,不知皇上说的是什么事,臣妇办坏了。”
皇帝道:“你夫君周荇在外头养了外室。”
周夫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臣妇竟是不知,怪道他平日常在外头,臣妇只当他是公务。”
皇帝道:“周夫人平时少弄些是非,多照顾府上,岂能有此事?”
周夫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皇帝示意周贵妃:“你接着说。”
见哥嫂受责,周贵妃带了几分不安,接着道:“第一次,闻清浅借口袁老夫人受热在床,避而不见,第二次闻清浅则直言老夫人已死,前后不一,兼之李夫人的丫鬟闻见,袁府传出血腥气味,这里头必定有不为人知的惨事。”
李夫人忙上前道:“从前便听说两人不睦,必定是闻清浅虐待老夫人,请皇上做主,命仵作为老夫人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