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怨恨。”
皇帝频频点头:“你们夫妻是国之柱石,你们不负朕,朕不会负你们。”
布置完一切后,怀恩上了几杯茶水。
皇帝喝了一口,深深吐了一口气道:“文质,清浅,朕还在后怕,若是朕真的驾崩,那么周荇就是新皇的嫡亲舅父,这江山等于拱手送给了瓦剌。”
袁彬忙道:“皇上千秋万岁,太子也不是完全糊涂之人,再有文物百官忠心耿耿,周荇翻不出大浪。”
“你是在安慰朕,朕心中明白。”
皇帝转而问清浅道,“你是怎么怀疑上赵氏和周荇有勾连的?”
清浅道:“赵氏本可以和臣妇和睦相处,以换取更多情报,但她却没有,从一开始她便表现出对臣妇的敌意,臣妇觉得这应当是有人刻意吩咐的。能指使得动赵氏,又对臣妇有敌意的,应当是和皇贵妃关系密切的吧。”
贵妃和姐姐争宠,周荇作为周贵妃的哥哥,难免为妹妹出头。
手里有个下属居然是仇人的婆婆,能不下令让她苛待吗?
皇帝又喝了一口茶水,艰难问道:“朕方才有句话没敢问周荇,但如今不得不问,皇贵妃和太子是否卷入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