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得很,不仅挣了百姓的银子,还坑了本宫的父亲,然后还神不知鬼不觉地得了好名声。”
清浅不卑不亢道:“做生意讲究的是你情我愿,愿赌服输两条,谈不上坑不坑的。”
“不过是两百万两银子罢了。”周贵妃贴近清浅的耳边道,“皇上赏赐了本宫无数古玩珠宝,足以顶得上亏空,而且,本宫的皇子立了大功,可不是你这种小打小闹的玩意。”
周贵妃讽刺完清浅,又啐了一口道:“堂堂命妇,居然去养鸡买米,真是丢人,给本宫跪足两个时辰,反正是个贱人,不在乎的。”
清浅深吸一口气道:“听闻从前皇贵妃的祖父,是贩卖皮子的商人,皇贵妃看不起商人,岂不是看不起自己的前人?再有,皇贵妃虽然协理六宫,也要说出惩戒臣妇的理由,不然难以服众。”
周贵妃勾了勾清浅的下巴:“理由?方才你对本宫不敬,这便是理由。”
若要找理由,太简单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