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被捉住,瓦剌人想尽办法折磨他,就是为了让他求饶,一雪前耻。可是父亲始终没有求饶,最后死在瓦剌。”
清浅捂住嘴。
怪不得不知哪日是忌日,原来如此。
“我记得父亲的尸首被送回来的时候,没有一处好的地方,母亲恸哭,我暗暗发誓要灭了瓦剌,于是进京当了锦衣卫。”
清浅奇道:“你是父亲的儿子,你去了瓦剌三年,瓦剌人居然没为难你?”
不应该继续报复吗?
“我进锦衣卫是凭本事,并不是靠父亲的名头。除了母亲,无人知道我是父亲的儿子,直到归国。”袁彬仰头喝了一大口酒,“这些年我立誓不灭瓦剌不成家,直到遇见你……”
袁彬沉沉睡去。
清浅吩咐瑞珠:“将老大人的灵位摆到府里西北角,常年不许断了烟火。”
英雄,总是需要人祭奠的。
瑞珠道:“夫人,今日到底是不是袁老大人的忌日?”
“这些不重要了。”清浅道,“用夫君的死来博取最后的同情,袁夫人已经黔驴技穷了。”
烟雾缭绕,在牌位前徘徊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