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也必须给个说法。”
清浅推了赐亲的文书过来:“袁大人,各自安好。”
“不!我绝不同意!”袁彬一把抱住清浅道,“你不要这么决绝,事情没有到这种地步,咱们好好商量好不好?前世的错,我不想再重复。”
清浅的泪终于留下来:“你是孝子,好哥哥,我能要求你审问你亲妹妹吗?我不阻拦你护着她,我会自己为珍珠讨公道,你走吧,就当我们从未认识。”
袁彬死死抱着她不放道:“清浅,我们一起经历过种种,我怎么能当从未认识过你,你已经是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答应我不要走。”
清浅的泪如雨下。
她何尝想离开。
只是迎儿在两人中间,让她不得不做出抉择。
袁彬道:“我并没有包庇迎儿,自从郑老夫人死后,我暗中吩咐人盯紧了迎儿,又让锦衣卫审问了郑府的丫鬟,奈何实在迎儿没有破绽。”
没有半分证据,总不能对自己亲妹子用刑吧。
清浅愣了愣道:“你真的让人盯紧了迎儿,又审问了丫鬟?”
“是的,所以我知道珍珠是冤枉的,也知道母亲做了什么,我没有打算饶恕迎儿,只是在想合适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