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得夺了
丛飞燕的亲事。
这回,眼看着丛飞燕真要飞上枝头,反倒无动无衷了?
只凭借施姨娘偏偏这几日病倒,清浅便觉得其中有蹊跷。
青鸢笑道:“丛姑娘即将入闻府,温氏怎么敢给气受?”
方才温氏的神色怎么也不像是要谋害丛飞燕母女的模样。
那模样,太过平静了!
清浅直觉觉得不对!
没有证据,清浅并不想让丛飞燕多心,笑道:“这么说是我多心了。”
跟着丛飞燕的丫鬟青雪快言快语道:“说句奴婢不当说的话,施姨娘在府上只是妾室,若温氏要对付施姨娘,根本无须费周折。”
在嫡妻跟前,没有势力宠爱的妾室根本无须大费手脚,看得惯给几口吃的养着,看不惯直接卖了就是。
若是温氏真有心害施姨娘,何苦等丛飞燕回府?在丛飞燕不在的时候谋害施姨娘,岂不是更轻松?”
若是温氏真是垂涎这门亲事,谋害姨娘又有什么用呢?直接谋害了丛飞燕岂不是更利索?
道理是这样的。
但一颗石子投入水中,必定会产生波澜。
丛飞燕的定亲,无异于石子投入水中。
清浅扫了一眼院子,与从前并无二致的院子,无端地想起没有产生半分波澜的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