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亲自递了凉茶给他,含笑道:“并非我病了,是青鸢病了,劳烦你瞧瞧。”
青鸢躺在床上,
在帘子里头哽咽道:“姑娘,奴婢好了,不必劳烦太医了。”
凌怀海听得青鸢两个字,跺脚道:“姑娘莫说了,我全都知道了!此事不怨哥哥!”
清浅替青鸢问道:“愿闻其详!”
“前几日哥哥在当差,母亲便让哥哥火速回来。我道什么急事,原来是母亲想将远方一个表姐许配给哥哥。”凌怀海擦了一把汗。
清浅核对着时间道:“当时凌大人在直隶保太妃的封地,急匆匆被叫回去,原来是这事。”
凌怀海接着道:“哥哥执意不肯,提出要娶青鸢姑娘,母亲也执意不肯,两人吵了起来,哥哥因要回去办差事,故而躲了过去。”
青鸢的啜泣声小了,她也听得仔细。
凌怀海道:“昨日哥哥回来,母亲便拉他过去说个不停,哥哥不胜其烦,想要甩手走人,父亲拦住他,说他不孝,罚哥哥进祠堂在祖宗们跟前认错。”
进祠堂,是常人不能违逆的。
怪道崇山不见人影。
凌怀海低声道:“父亲觉得大燕氏的事情,对不起母亲,想补偿母亲呢。母亲提出要接远儿回府,父亲便去向姑母要人,母亲提出要给哥哥定亲,父亲就接了人进府。”
清浅气得想摔杯子,这对夫妻真是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