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彬难得地放弃了马,在车上照顾她。
马车很大,甚至放下一张床后还能容好几个丫鬟在上头。
清浅睁开眼道:“我这是在哪里?”
“咱们在回京路上。”袁彬含笑道,“大夫说你这是大喜大惊的正常反应,休养几日便好了。”
清浅点了点头道:“这马
车是谁的?”
青鸢笑道:“这是保太妃的,她还是太妃,车马都是太妃仪仗,咱们享用着,至于她自己,袁大人让绑在后头小轿子里头呢,季福也在,奴婢让柱子看好了,一定要完完整整送到皇上跟前。”
“还叫崇山叫柱子呢。”清浅笑了笑,目光转到白芍身上道,“白芍,多谢你。”
白芍凄然一笑道:“闻姑娘,我应当多谢你才是,我都听说了,白杏是被后面那人面兽心的害死的,你替白杏报了仇,若不是你,我便是死也没法给妹子伸冤。”
白芍跪下结结实实磕了几个头。
清浅让青鸢扶起她道:“你随我进京吧,你也算得上半个证人了。”
白芍点头含泪应了。
马车外头崇山高声道:“金锁,出来我问你一句话。”
青鸢笑道:“来了。”
清浅含笑瞧着两人,金锁和柱子,极好的一对呢。
马车上头只剩下了三人,白芍垂手后退道:“闻姑娘,袁大人,奴婢下去取些冰块来。”
白芍是个极心细的女子,行动进退有度,清浅很喜欢她,点点头应了。
“袁大人!”清浅坐起身为袁彬解释道,“保太妃和季福的案子,是这么回事。”
袁彬抓着清浅的手道:“叫我文质就很好。”
清浅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