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
桃木道:“什么事?”
清浅留意了桃木的神情,似乎不耐烦,但这不耐烦有几分刻意,她的身子绷直前倾,脸上带着警惕。
茶房
婆子道:“茶房丫鬟白杏,不见了好几日,开始我们以为她淘气,可她姐姐也到处找她,可见不是玩笑。”
桃木啐道:“不见了便去找,告诉我难道让我找不成?”
茶房婆子低声道:“她家里头怎么交代呢?”。
桃木又啐了一口道:“说不定是和人私奔了,我们不找她家赔银子便是仁慈,难道还要太妃府给他们交代!”
茶房婆子连连应是。
晌午,白芍脸色苍白回来,眼神明显失焦。
清浅忙上前掐她的人中。
白芍哇地一声哭出来道:“碧玉,我问了所有的马夫,保太妃回京的时候,还是从前的人,并没有带白杏,白杏,她到底去了哪里!”
清浅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好好的,你别自己先慌了手脚。”
白芍握着清浅的手,她的手凉沁沁的。
白芍惶恐道:“碧玉,我听一个马夫悄悄说,府里经常有丫鬟不明不白失踪,或是被太妃打死,你说白杏她会不会也这样?”
“白芍,你别乱猜测,一切等事情有了结果再说。”清浅一只手扶着白芍,一只手倒水给她,“马夫的话未必是真的,你不是也说了,太妃很喜欢白杏,夸她面相好有福气吗?”
白芍浑身颤抖着,几乎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