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
清浅不停寻思,保太妃的府上,自己乘着打扫落叶的时机几
乎走遍了,没有大的不妥当,唯独季福公子祭祀的院子没有进去过。
季福公子为皇上而死,他的祭祀是最最不会有问题之处。
清浅叹了一口气,若是这头不成,太后的案情还得另寻法子。
白芍惶恐不安进来道:“清浅,白杏不见了。”
不见了?
清浅疑惑道:“她不在自己屋子里头吗?”
“她和茶房的秀清一个屋子,秀清说昨天夜里白杏便没有回房。”白芍不安道,“白杏虽然调皮,但不是不懂事的孩子,她不会无缘无故离开的。”
清浅见白芍急得不知所措,忙问道:“白芍姐姐可曾问过茶房的婆子,白杏白日可曾去当差?可曾问过家里父母,白杏可曾回家?”
白芍更加不安了,道:“问过了,婆子说今日白杏没有去当差,她正要上报桃木呢,家中我也问过,白杏并没有回家!”
清浅的神情也略略紧张起来,问道:“可曾问过门房,白杏可曾出府?”
白芍快要哭出来道:“问过了,白杏不曾出府。”
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没有了吗?
清浅身后的热汗顿时凉了下来,那是毛骨悚然的直觉。
清浅的直觉告诉她,白杏凶多吉少。
而且,此事与保太妃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