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悔不应该接了母后入宫养胎吗?悔不该收养朕,册封朕为太子皇上吗?”
皇后和清浅对视了一眼,眼中有无可奈何的表情。
论起来,孙太后没有错。
保太妃还是国夫人的时候,她的寿辰能让诰命夫人们来贺寿,今日孙太后身为太后,居然寿辰无人操办,被日日禁足在慈宁宫内,吃穿用度还裁掉了三成,这让她如何想?
偶尔有一两句怨言也是人之常情。
皇帝冷笑道:“朕听太妃说,太后时时在慈宁宫抱怨朕,说朕无情冷血,还大说特说当年她是怎么收容朕的生母,保护朕的安危的,哼!”
又是保太妃。
但与平时不同,这回是皇上亲耳听到的,这种实打实的话语加上保太妃的挑拨,伤害成倍增长。
几乎是皇上一离开,皇后便抓着清浅的手道:“清浅,你们若不想法子救太后,这回太后肯定翻不了身了。”
皇后一直淡定从容,能让她如此急促,也说明事情的严重。
一日后,一纸诏书印证了皇后的猜测。
皇上再次下令,裁减孙太后的用度三成,慈宁宫除檀云姑姑外,其他人不得入内。
孙太后的吃穿用度,如今只相当于宫内的贵人。
慈宁宫如同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