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觉得沾不上太后的福气,要分家单过的孙四爷?”
孙显点头道:“正是。”
袁彬不在说话,瞧着屏风那侧,清浅的动人身影。
“鸡鸣狗盗,非奸即盗,我当不起这几个字。”清浅淡然一笑道,“这批香是新制成的,已经上了折子送进宫给太后和皇后用的,正巧剩下了些试用的,便当成贺礼送给了定国公老夫人,怎么落在孙姑娘口中,便成了鸡鸣狗盗,非奸即盗。”
孙太后可是孙府的靠山,这岂不是骂太后吗。
孙显夫人惊怒道:“怡然,
不得无礼,给闻姑娘赔礼道歉!”
孙怡然悻悻道:“是我不知情,闻姑娘海涵。”
与这种人较真没有意义,清浅理也不理孙怡然,对众人笑道:“香料还剩了些,明日我恰巧要进宫送香,若是得了皇后的同意,后日一一给各位夫人送上府。”
凌夫人等众位夫人都大赞清浅懂事。
唯独袁彬的母亲袁夫人,嘴角微微一笑,夹了一筷鹿肉慢慢用着。
袁夫人的贴身姑姑翠羽,低不可闻地哼了一声。
这头,凌夫人高声道:“清浅铺子里头,各种新鲜香料应有尽有呢,都是新制的。”
有几个熟识的夫人低声道:“听说是假尚书的那个真侄儿,如今帮着制香呢。”
“哟,这得去瞧瞧,听说这孩子可怜的,四岁便丧了父母,一直含冤到如今。”
“袁大人和清浅为他沉冤昭雪,他如今替清浅守着铺子,手艺惊人,咱们改日去瞧瞧。”
孙怡然气得吩咐丫鬟道:“你帮我打听着些,今后有闻清浅的宴席,我便告病不来。连祖母和婶婶都向着外人,我来有什么意思!”
丫鬟低声密语道:“姑娘暂且忍耐些,听说老爷正在分家呢,独立出府后,姑娘说什么便是什么,便不用里外受窝囊气了。”
孙怡然点了点头。
经孙怡然这么一闹,藏春梅香的名声更甚了。清浅的香料铺子名声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