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海替别人治病也要治,咱们便是自家人,自家人生病岂有不尽心的。今后夫人但凡有病
了,只管来找怀海。”
怀海笑道:“夫人偶感微恙罢了,哪能常常生病。”
凌夫人忙笑道:“是我失言了,夫人勿怪。”
“夫人是好意。”杨夫人并没放在心上,“我听清浅说过,夫人是个热心人。”
怀海垫了小枕,请杨夫人放手,又在杨夫人手上蒙了一块薄布,方才开始诊脉。
片刻后他微微笑道:“果然夫人只是气虚罢了。”
清浅忙道:“这大半年来,补气的党参、黄芪吃了无数,怎还是气虚?”
“气虚是长久亏欠下来的,一时半会难以根治。”怀海收了医箱道,“别的大夫的药方,可否一观。”
青鸢忙递上药方和膳方。
“老太医的药方是经典方子,可以按此服用。”怀海再瞧了瞧膳食单子,笑道,“这里头倒是有几样破气的,今后得酌量服用。”
怀海用笔划了几处。
方嬷嬷忙道:“哎哟,今后奴婢可得好好留意,这几样千万不能再入夫人的膳食里头。”
清浅瞧了瞧,是芫荽、香椿等几样。
杨夫人派人封了厚厚的红封给怀海,怀海哪里肯收,坚决辞了红封儿,只提出要瞧瞧闻府正盛开的石榴。
袁彬微微笑了笑,怀海哪是想瞧石榴,分明是想再多和清浅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