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郡主已过世,一切只由得冯元寿编造。”
瑞珠蹙眉道:“这可不好办,太后口谕不能
用刑,枝姨娘死活不肯松口,咱们的猜测始终是猜测。”
清浅笑道:“不会的,冯元寿此人主意很大,他恐怕心中已有了对策,等过了今夜,若他依旧没有任何动作,咱们明日可以替他动作。”
粉黛发懵:“姑娘什么意思?”
袁彬笑了笑道:“你们姑娘的意思是,可以模仿他的笔迹,也可以模仿他的行为。”
粉黛依旧发懵。
此刻郡马府里冯元寿早已坐立不安,和尚的经书在他听来是阵阵催命符,檀香让他头晕眼胀。
枝姨娘居然招供了?
冯元寿起来又坐下,起来又坐下了回,最后一跺脚下了决心,从书房拿了一瓶上好的汾酒,又吩咐小厮备了几个酒菜。
冯元寿吩咐小厮:“今日是方夫人过世百日,明日是郡主七七,我心中悲苦,且去方府和方大人一杯解千愁。”
小厮们连忙去方府送信。
冯元寿从书房的一个书匣子中取了一把药粉,藏于袖中,面色略带几分狰狞。
月黑风高。
半夜的锦衣卫诏狱,平日是灯光昏暗,今日却是灯火通明。
袁彬大刀阔斧站在一具尸首前,掀开白单子蹙眉道:“这是冯元寿?指挥史误杀了太后的侄儿?”
锦衣卫指挥史卢达颓然坐在地上,手中的绣春刀上有滴滴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