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的小子摆明还不上银子,难道还能让平老板亏不成?拿出两万两,其它你自己拿着
。”
崇山一共赢了两万九百两,听闻只留下了九百两,不满嘀咕道:“这是我赢了,若我输了怎么办?”
“兄弟你前头说过的,你怎么会输?你不让那小子裤子都输了不算本事。”袁彬笑道,“我相信你!”
崇山将银票交给平老板,平老板推辞了两三回,见推托不得,收了银票笑道:“回头小的从姓郑的手中弄来银子,再交给凌大人。”
袁彬拱手谢过平老板,告辞出赌坊。
崇山拿着九百两银子哭笑不得,低声嘀咕:“你们夫妻眉来眼去调情,我夹在中间受气。早知道我告诉你消息干啥,我还巴巴欠了青鸢姑娘一个人情。”
袁彬勾着崇山的肩膀笑道:“兄弟,我承你的情,另一个消息可准?你姑母真的说清浅姑娘缺银子花,甚至想要变卖宫中赐的首饰?”
崇山哼了一声不说话。
袁彬笑道:“那这九百两也交给镇守使府衙充公吧。”
崇山忙道:“是是是,我姑母说清浅姑娘听说开当铺,即刻拿了首饰问姑母是否收,应当是缺银子缺得紧了,因是宫中出来的东西,姑母担心给清浅姑娘惹祸,不敢贸然收下,故而只先应着找合适的下家。”
袁彬搂着崇山的肩头:“好兄弟,再请你帮一个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