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头道:“再加一个端午节的香囊。”
粉黛咳了咳,两人连忙收声听袁彬和清浅继续审案。
清浅示意袁彬她还有话要问,道:“枝姨娘,郡主出事的那天夜里,你在做什么?”
这回枝姨娘可算是大声了些道:“回姑娘的话,郡主昏迷的那夜,妾身在院子里头绣帕子,妾身院子的两个丫鬟瞧得真真的,妾身一步都没出院子。”
有人证有物证,枝姨娘的腰板挺得笔直。
清浅站起身,厉声道:“枝姨娘晨昏定省,对郡主卑躬屈膝,寸步不离的服侍,只求在郡马府有一席之地。怎么?郡主受伤最最需要姨娘的时候,姨娘不去讨好,却在绣帕子?”
枝姨娘浑身一抖正要解释。
清浅起身走到枝姨娘跟前,直直瞧着她的眼睛道:“枝姨娘不用解释,我来替姨娘解释。”
清浅来回在枝姨娘前踱步,一如枝姨娘不安的心情。
“因为枝姨娘觉得,不用再侍奉郡主,因为,枝姨娘清楚地知道……”
清浅顿了顿,字字入心道:“因为姨娘清楚地知道……郡主见不到第二日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