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是你必须老老实实,原原本本交代,你听懂了吗?”
听说还有生机,琴瑟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求生欲望道:“姑娘请说。”
清浅直接问道:“你伺候了德安郡主多久了?”
琴瑟算了算日子道:“自奴婢入府起便跟着郡主,如今五年多了。”
清浅默默算着,五年前德安十二岁。
“你一直是贴身伺候的?”清浅直视着琴瑟,“德安的小日子准吗?”
袁彬咳了咳,转头瞧着窗外。
其余几个锦衣卫有些发笑,镇守使夫人提了人来问话,难道便是问这个,这个与案子有什么相干?
琴瑟有些难为情道:“德安郡主一直没有经水,德安王妃从郡主十五岁便请了太医诊治,活血化瘀的汤药喝了无数,可并未有效果。”
清浅继续问话:“我再问你,你可知郡主有晕血的征兆?”
“晕血?”琴瑟有些诧异,“敢问姑娘,何为晕血之症?”
“晕血乃见血发晕之征兆,严重的甚至昏迷不醒。”清浅叹息了一声道:“郡主娇生惯养,哪里见过血,连郡主的贴身婢女都不知道,别人怎会知晓,若不是今日我从雅安郡主偶然口中得知,恐怕再无人知道此事。”
袁彬一惊道:“郡主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