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林寺姑娘便开始连夜缝补,比对再三,直到昨夜还挑灯重新打了穗子,姑娘今日起来眼下都是淤青,用粉厚厚遮了才没让人瞧出来。”
袁彬拿着玉佩直出神。
青鸢微笑福了一福,追随清浅而去。
远处,周贵妃站在御花园一株海棠花下头,海棠花心处因枯萎而焦红的颜色显出几分颓败,夏时垂手伺候在周贵妃身边,脸上是红红的巴掌印。
“没瞧出来,皇后有个好妹妹,如今又多了一个好妹夫。”周贵妃收回目光瞧着夏时恨恨道,“你这个不中用的,今日皇上太后在场,你贸然多嘴做什么?让袁彬这厮抓住把柄,你那东厂什么时候才能比得过锦衣卫?”
夏时苦着脸道:“奴才当时见闻清浅出言讥讽娘娘,一时没忍住。”
这奴才倒是忠心,周贵妃不再深责,叮嘱了一句道:“让卢达在锦衣卫擦亮眼睛,若是袁彬敢对孙府之人动刑,便让父亲和哥哥立即弹劾他,哪怕是个小丫鬟也不行。”
夏时忙道:“奴才这就去通知卢达,再去府里禀告老太爷和舅老爷。”
周贵妃的父兄俱是朝中大员,党羽遍布朝野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