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姑娘也不过如此。谁料你置夫人安危不顾,倒不如外头的姑娘。”
玉映哭道:“当时情形夫人是看到的,奴婢是想上前救援的,只不过奴婢没来得及就被丛姑娘抢了先。”
“你贴身伺候夫人,你来不及谁来得及?不说这一层,先头换衣裳一事你又如何说?”方嬷嬷冷笑道,“我记得你是禄一笑买进府的,让禄一笑带了你走,再选好的来伺候夫人。”
方嬷嬷是杨夫人的陪嫁丫鬟,深得杨夫人的信任,并非玉映这种小丫鬟可比。
玉映抱着杨夫人的腿,苦苦哭求道:“夫人,我从七岁进府跟着夫人,到如今已足足七年有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请夫人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下奴婢,今后奴婢一定将功赎罪。”
瞧着玉映哭起来酷似皇后的神情,杨夫人叹息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夫人总是心软,方嬷嬷叹了一口气,吩咐道:“出去吧,若有下次决不轻饶。”
玉映惊慌失措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