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她!”
“啊?”崇山指着自己鼻子,“我也去?”
袁彬摸了摸腰中佩刀道:“你是千户,我是镇守使,不是你去,难道是我去吗?”
“多谢袁大人体恤。”青鸢笑道,“凌大人,奴婢从小便是路痴,若奴婢一人去接粉黛,恐奴婢也会迷路在花园里头,有劳凌大人为奴婢带路。”
崇山站起身,走了好几十步后,低声嘀咕道:“女色当前,不顾朋友。”
青鸢噗嗤一笑。
“青鸢姑娘,那日你说我和文质是一丘之貉。”崇山笑着露出大白牙,“今日详细说说,我和他怎么便是一丘之貉了。”
青鸢面色通红道:“那日奴婢口不择言,请凌大人大人大量原谅奴婢。”
崇山故意板起脸道:“那怎能轻易原谅?你须得拿出赔礼道歉的诚意,我才能原谅你。”
青鸢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递给崇山道:“这是凌大人那日要的帕子,算是我的赔礼了。”
怀中的绵帕子带着清香,米色的底色上满绣着青山巍峨,绿水荡漾,一叶扁舟飘然水中,显然是花了许多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