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律得可怕。
清浅问道:“令姨父府上一个旧日的奴婢都不曾留下?”
“小门小户娶嫁,陪嫁丫鬟奴仆不过人,听闻全被姨母带走。”崇山庆幸道,“旧仆虽然没有找到,但找到了从前的邻舍华叔,如今我已命人抬轿接华叔进京。”
“邻舍?”清浅带了一分疑虑道:“我们府上和邻府几乎没有往来,不知营州风俗如何?”
崇山忙笑道:“闻姑娘是大家闺秀,出入动辄有规矩约束着,可我的外祖父是游医,来往的都是市井坊间之人,邻舍关系十分和睦,有如一家。”
袁彬低低哼了一声,没瞧出这贼丫头被规矩约束。
带着几分回忆,崇山笑道:“我幼时曾去过外祖家,华叔有一手捏糖人面人的手艺,当时随手给我捏了一个面人儿,栩栩如生,我留了两年都未变形。”
能问到几分线索便是几分吧,清浅并没有抱希望,想到哪里问到哪里:“亲姨母落难,为何凌大人丝毫不知,难不成你姨母从未和妹妹燕夫人书信来往?”
崇山挠头:“或许母亲没有告诉我?”
按理说,被夫家休弃,无论怎样都会求助于当诰命的妹妹,难道两人关系不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