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伤了面子,迁怒迎儿,那就大事不妙了。
迎儿立功心切笑道:“姐姐放心,我自有分寸。”
清浅回了院子,陪着小少爷再练习了一回走路。
小小的孩儿腿脚有了些力量,这些日子清浅于无人处便让小少
爷独自站着,鼓励他迈步,如今小少爷晃晃悠悠能走一步了。
正在清浅打算给小少爷沐浴之时,厨房打杂的小丫鬟慌慌张张进来道:“清浅姐姐不好了,燕夫人将迎儿姐姐的手打断后卖了。”
这小丫鬟也是同清浅等一批进来的,分在了厨房打杂,如今新进府的丫鬟隐以清浅为尊,遇到事情总爱与清浅商量。
清浅腾地起身道:“为何?”
小丫鬟哭丧着脸道:“听厨房的妈妈们说,迎儿姐姐自作主张将臭豆腐端上了餐桌,夫人见了便作呕不止,赵嬷嬷当即将命人打断了迎儿姐姐的手,还命人将她发卖了。”
迎儿和清浅不同,她签的是卖身契,生死由不得自己,主家要打要卖只瞧心情。
清浅的心如同掉入谷底:“已然卖了?”
“赵嬷嬷当即叫了人牙子进来,堵上嘴就卖了。”小丫鬟惶恐道,“夫人有洁癖,最讨厌腐臭之物,迎儿姐姐此番是在老虎头上动土了。”
清浅跌脚,果然被自己言中了,燕夫人当众觉得伤了面子,迁怒迎儿。
如今自己身份是奴婢,想救迎儿有心无力。
深夜无眠,清浅灭了烛火,辗转反侧了大半夜后坐起,披着披风推开窗格,初春的风带着花香铺面而来,让她清醒了不少。
清浅对着月牙儿沉思,到底哪里出了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