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的男女不同室是其一,其二是怎能让丫鬟替主子做决定,失了府里的尊卑规矩。”
清浅反问了一句道:“方夫人府上,丫鬟不得轻易决定事情吗?”
“何止决策,便是丫鬟们说话也得小心谨慎。”马氏冷冷道,“夫君忙碌了整整一日,回来再听丫鬟婆子聒噪,岂不
更是心烦?”
粉黛挣圆了眼睛道:“不说话,夫人不闷吗?”
“没规矩!主子们说话,一个奴婢胡乱插嘴问话成何体统?”马氏不屑道,“换成在方府,这种丫鬟早被拖下去打板子了。”
清浅轻轻示意粉黛不要说话,自己问道:“夫人整日不闷得慌吗?闷的时候做些什么呢?是听戏还是去别府做客,或是听女先儿说书解闷?”
马氏即刻反驳道:“闻姑娘说的这话哪里像个大家闺秀,女红绣花,怎么会闷得慌?端庄的夫人怎么能到处串门听戏搬弄是非,怎么能听外头的邪书乱了心性?”
袁彬露出满意的笑容。
马氏补了一句道:“闻府是皇后母家,我以为对姑娘的教养必定密不透风,今日一见,大失所望。”
瑞珠、青鸢等听了皆是大怒。
清浅哦了一声,淡淡问道:“夫人一直谨身养性如此?”
马氏昂然道:“吾道一以贯之。”
清浅上下打量了一番马氏,冷笑道:“清浅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夫人。”
马氏道:“你说!”
清浅淡然看了一眼袁彬,问马氏道:“方夫人一直修身养性,内心高洁,每日以女红绣花为要务,既不多言多行,也不听戏看书,清浅想多问一句,夫人是怎么判断出死者是被铁钉所伤呢?”
袁彬闻言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