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彬笑对崇山道:“你这姑母,真是个直性子,这么直来直往的说话也不怕得罪人?”
崇山苦笑道:“姑母一直是这个性子,别说外头人,就是家母也和她说不到一块去,姑嫂两人见面就要争执,但姑母古道热肠,刀子嘴豆腐心罢了。”
“你和你姑母倒是好。”袁彬拍了怕他的肩膀道,“你带人去查查今日的抓周宴,瞧瞧有什么不妥。”
崇山愣了一愣道:“你觉得孩子抓了胭脂是有人捣鬼,不能吧?那可是一岁的孩儿,谁有本事能控制一岁的不会说话的孩儿?”
袁彬冷笑道:“满桌子的稀罕东西不抓,唯独只抓那蛇蝎丫头手中的胭脂瓶儿,唯独只爬向她?我不信这里头没有蹊跷,这贼丫头瞧着文弱柔顺,实际满肚子坏水,一不留神就是一个坏主意,由不得我疑心。”
崇山为难道:“这让我从何查起呀?”
袁彬看着孩子手里的粉瓷瓶儿,不容置疑道:“从胭脂水粉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