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看他的面子,可
笑郑老夫人将余下的人脉胡乱用了,今后当真要办事,谁还理睬。”
话音刚落,不远处一个身材高大的夫人道:“一个庶子,巴巴的让我们过来捧场,郑府这不是嫡庶不分吗?”
有此心思的人不少,但敢说出来的唯独只有这位夫人。
清浅问青鸢道:“说话的夫人是哪府的,我瞧着有些眼生。”
青鸢笑道:“这是给事中凌大人的妹子,夫死后回京寡居,今日应当是替凌府来出席的。”
清浅含笑道:“怪道看着眼生。”
隔着屏风,袁彬和凌崇山在饮茶说话。
凌崇山笑道:“郑府一个庶子抓周,怎么劳动了你的大驾?”
“家母从外省来京,今日是第一次与京城命妇们聚会,我顺道陪着来看看。”袁彬笑着反问道,“你又是因何而来?”
崇山笑道:“姑母性子直率,我陪着过来看看。”
袁彬问道:“听说你二弟受伤,便是这位凌夫人不当心所致,你倒是看得开。”
崇山叹息道:“弟弟受伤我也心疼,但姑母并非故意,且姑母从小待我如同亲生,她是什么人我最了解。”
袁彬低低嗯了一声,眼神被屏风外一个银红色衣裙的身影所吸引,他自言自语道:“这蛇蝎女子,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