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芒冷笑道:“误会?什么误会?难道我爹不是被你们御翠宛害死的?难道我不是被你们的人打伤的?”
王福被刘芒这番抢白说得哑口无言。
他心里清楚,这刘芒今日是铁了心要找御翠宛的麻烦,自己说什么都没用。
王福不敢再耽搁,连忙对着刘芒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
“刘公子,请先进去等候,容在下跟王爷和周大人通报一声。”
刘芒冷哼一声,迈步向楼上走去。
他身后的那些侍卫见状,也不敢阻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上了楼。
王福跟在刘芒身后,一路小跑着上楼。
他心里却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王福知道,今日之事怕是难以善了了……
……
御翠宛二楼雅间,汝南王和周淳还在谈笑风生。
王福便急匆匆的跑过来说道。
“王爷,大人,不好了!外面来闹事的是…是那中毒死了的刘富商的儿子…刘芒!”
王福的声音因为惊慌而变得尖锐刺耳,在雅致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汝南王原本带着笑意的脸瞬间僵硬。
他霍地站起身,手中的酒杯差点脱手而出。
“什么?他过来作甚,本王不是已经给过赔偿了?”
王福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哆哆嗦嗦地说道。
“王爷,那刘芒说……说咱们御翠宛害死了他爹,还打伤了他,今日来,是来讨个公道的!”
“放肆!简直一派胡言!”
汝南王勃然大怒。
“他爹的事情本王早已慰问过,这刘芒今日前来分明是来讹诈!岂有此理!”
王福此时也苦着脸说道。
“王爷,小的也纳闷啊,这刘芒自从他爹死后,领了银子就没了动静,整日里就只知道在赌场里混日子,怎么今日突然就……”
“周老弟,你怎么看这件事?”
汝南王眉头紧锁。
这御翠宛才开张一天就遇到这糟心事,实在是不吉利。
周淳冷笑一声,眼底寒光一闪。
“王爷,这还用想吗?咱们昨日才刚开业,今日他就敢来闹事,这背后要是没人撑腰,您信吗?依我看,这刘芒八成是受了二皇子的意思,他一个只知道吃喝嫖赌的废物,哪儿来的胆子敢来咱们御翠宛撒野!”
汝南王眉头紧锁,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
这刘芒平日里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若说他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闹事,汝南王是万万不信的。
“周老弟的意思是,这刘芒是二皇子推出来为难咱们的?”
“哼,除了他,还有谁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给咱们找麻烦?”
周淳将手中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这御翠宛,自从引进了茅台后,那二皇子便一直找咱们麻烦。”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说道。
“无非不就是怕王爷的御翠宛挡了他二皇子百酿楼的路!”
汝南王此时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何尝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哼,这二皇子未免也太小瞧本王了!”
汝南王冷哼一声,眼底厉色一闪。
“这小子真当本王是好欺负的不成?竟然敢三番四次的找本王麻烦!”
他猛地起身,对王福吩咐道。
“去,把那刘芒给本王带上来!本王倒要看看,这小子今天究竟想玩什么把戏!”
“是!”
王福如蒙大赦,慌慌张张地跑下楼去。
……
不一会儿,刘芒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雅间。
他手持一把折扇,一副纨绔子弟的派头。
一进门,刘芒就毫不客气地在主位对面坐下。
他翘着二郎腿,斜眼看着汝南王和周淳。
“哟,这不是汝南王和周大人吗?两位好大的架子啊,让本少爷好等啊!”
刘芒阴阳怪气地说道。
他故意把“少爷”两个字咬得很重,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似的。
“放肆!见到王爷和大人,还不跪下?!”
汝南王身后的一名侍卫见状,立刻上前呵斥道。
“跪下?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本少爷跪下?”
刘芒不屑地瞥了那侍卫一眼。
“你们王爷可是欠着本少爷一条人命呢。”
“你……”
那侍卫顿时被刘芒的嚣张气焰给震慑住了,一时语塞。
“好了,都退下吧。”
汝南王摆了摆手,示意侍卫们不要轻举妄动。
他倒要看看,这刘芒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待众侍卫退下后,汝南王这才慢悠悠地开口说道。
“刘公子今日前来,不知有何贵干啊?”
刘芒冷笑一声,啪的一声打开折扇,遮住半张脸。
“我爹是怎么死的,两位不会忘了吧?”
周淳眼皮一跳。
这刘芒今日来者不善啊,看来这御翠宛怕是要不太平了。
周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