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被赵君昊提在半空中,脸色涨红,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他只能艰难地解释道。
“殿下,属下……属下已经尽力了,那周淳……他实在是太强了!属下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够了!”
赵君昊猛地将暗一扔在地上,厌恶地皱起眉头。
“都是一群没用的东西。”
暗一摔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但他不敢有丝毫怨言,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赵君昊的怒火。
暗一知道,对于赵君昊这种人,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这只会更加激怒他。
赵君昊此时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
他来回踱着步,似乎在寻找着发泄的目标。
突然,赵君昊猛地停下了脚步,扭头看向正在地上跪着的暗一。
他嘴角微微上扬,冲着暗一勾了勾手指,示意暗一过来。
暗一虽然不知自家主子又要干什么,但还是强忍着疼痛,挣扎着站起身。
他一步一瘸地走到赵君昊面前,低头道。
“殿下叫属下是有什么吩咐……”
“啊!”
暗一的话还没说完,便发出一声惨叫。
赵君昊的手指,修长白皙,此刻却成了最残忍的刑具。
他将自己的手伸向暗一被周淳重伤的地方,毫不留情地插进那血肉模糊的伤口里。
“嘶。”
暗一闷哼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
他死死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但暗一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却透着难以言喻的屈辱。
“怎么,本皇子的手,是不是比周淳的剑,更让你刻骨铭心啊?”
赵君昊凑近暗一耳边,语气轻柔地说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用力地搅动手指。
暗一伤口处的血肉被赵君昊用指尖翻滚,剧痛几乎要将暗一整个人撕裂。
他从未想到,自己侍奉赵君昊多年,出生入死,从未有过半点怨言。
到头来,自己换来的却是如此残忍的对待。
“殿下……饶命……属下该死……啊!”
暗一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赵君昊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他玩味地看着暗一痛苦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变态的快感。
赵君昊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喜欢看到别人在他面前痛苦挣扎。
“知道错了吗?”
赵君昊终于停下手,看着暗一血肉模糊的伤口,语气冰冷道。
“知……知道了……”
暗一虚弱地喘息着。
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染红了衣襟。
“哼,这次就先饶了你。”
赵君昊嫌恶地收回手。
他从袖中掏出一块锦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上的血迹。
似乎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
暗一瘫软在地上,眼神空洞。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无力地摔倒在地。
“来人。”
赵君昊将沾满鲜血的锦帕扔到暗一脸上,语气凌厉道。
“把他拖下去,好生医治,本皇子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两名侍卫应声而入,将暗一拖了出去。
屋子里只留下地上那摊触目惊心的血迹。
赵君昊看也不看一眼,径直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他望着远处灯火辉煌的皇宫,眼底厉色一闪。
“周淳,你以为你赢了吗?”
赵君昊喃喃自语道。
“这游戏才刚刚开始,我会让你付出代价,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
翌日。
天刚蒙蒙亮,京城的大街小巷便热闹起来。
小贩们挑着担子吆喝着,早起的居民们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然而,今日的热闹中还夹杂着些许议论声。
议论的话题都围绕着前几日御翠宛的“毒酒”事件。
“哎,听说了吗?御翠宛下毒那事,抓到凶手了!”
“可不是嘛,一大早就听说了,说是叫什么王二的赌徒,活该!”
“我就说嘛,那酒怎么可能是周大人自己下的毒,谁会那么傻?”
“要我说啊,那王二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早就该抓起来了!”
“还好王爷和周大人明察秋毫,不然可就冤枉好人啦!”
“是啊是啊,听说王爷和周大人还亲自去安抚了刘富商的家人呢!真是仁义啊!”
“有王爷和周大人在,咱们老百姓的日子啊,就是安心!”
……
百姓们议论纷纷,语气中满是对汝南王和周淳的赞扬。
他们并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戏码。
这些百姓只知道,汝南王英明,周大人正直。
这御翠宛啊,怕是又要宾客盈门咯!
……
汝南王府,富丽堂皇。
汝南王一袭锦袍,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把玩着一对玉球,脸上堆满了笑容。
他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