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看这样如何?”
一位年轻的画师率先完成了一幅作品,忐忑不安地递给周淳。
周淳接过一看,顿时眼前一亮。
这画师倒也有些悟性,竟然将他的诗词与画融合得如此巧妙,既保留了诗词的意境,又增添了一丝艺术气息。
“妙啊!妙啊!”
周淳忍不住拍手叫好
“这位大师,你叫什么名字?以后你就跟着我干吧,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那画师受宠若惊,连忙报上姓名:“小人姓张,单名一个‘羽’字。”
“好名字!张羽,以后你就跟着我混,我保你名扬京城!”
搞定了“文化衫”的设计制作,周淳马不停蹄地开始着手宣传推广。
他找到京城最有名的雕版印刷店,定制了一批印有“文化衫”图案和宣传语的海报,并将其张贴在城中各个角落,一时间引发百姓热议。
“这是什么玩意儿?穿在身上就能变成文化人?”
“这诗词倒是挺耳熟的,好像在哪儿听过……”
“这衣服看着怪模怪样的,也不知道穿起来舒不舒服……”
……
“文化衫”一经推出,便在京城掀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时尚狂潮。
那些原本对诗词歌赋嗤之以鼻的贩夫走卒、纨绔子弟。
如今都争先恐后地穿上印着“天生我材必有用”的“文化衫”。
仿佛一夜之间就变成了满腹经纶的才子佳人。
周淳看着源源不断的白花花的银子流入钱袋,心中乐开了花。
他大手一挥,给张羽等画师包了个大大的红包,还特意给张羽打造了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美其名曰“激励创作”。
“张兄,以后这‘文化衫’的生意就仰仗你了!”
周淳拍了拍张羽的肩膀,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
“等赚了大钱,咱们兄弟俩就学那诗仙李白,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
张羽被周淳这番话逗得哈哈大笑,连连摆手道。
“公子说笑了,小人哪敢与诗仙相提并论,不过能为公子效犬马之劳,小人心中甚慰。”
“好!有张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周淳豪气干云地说道。
“咱们这就一鼓作气,再推出一批新款‘文化衫’,争取让全京城的人都穿上咱们的衣服!”
解决了资金问题,周淳开始琢磨起“科举投资”的事来。
“要想投资科举,那就得先从翰林院下手。”
周淳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
翰林院,是大乾王朝最高等的学府,这科举考试的试题有一大半都是这翰林院的院长出的。
能够进入翰林院读书的,无一不是天资聪颖、学富五车的青年才俊。
当然,除了过人的才华之外,想要进入翰林院,还得有雄厚的家世背景和人脉关系。
而这些,对周淳来说都不是问题。
他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他大手一挥,命人采购了上好的丝绸、锦缎,请来京城最有名的绣娘,连夜赶制了一批儒雅飘逸的文人服饰。
“相公,您这是要……”
关南春看着堆积如山的衣服,有些不解地问道。
周淳神秘一笑,故作高深地说道。
“夫人,你说这翰林院的先生们,会不会喜欢我准备的礼物?”
周淳一边说,一边拿起一件月白色暗纹长衫,对着自己比划。
关南春正在整理账本,闻言抬头笑道。
“相公费心准备的礼物,那些先生们自然是喜欢的。只是……”
她顿了顿,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夫人但说无妨。”
周淳放下衣服,走到关南春身边,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
“只是,那些翰林院的先生们,大多都是些眼高于顶的,相公你送的礼物虽好,但未必就能入得了他们的眼。”
关南春有些担忧地说。
“我听说,那翰林院的刘院长,可是出了名的两袖清风,不爱钱财的。”
“不爱钱财?”
周淳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夫人,这世上就没有不爱钱财的人,只有钱财不到位的时候。”
他胸有成竹地拍了拍关南春的手,说道。
“夫人就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不出所料,周淳派人送去的文人服饰,在翰林院引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澜。
那些年轻的学子们,哪里见过这般做工精良、用料考究的服饰,一个个爱不释手,纷纷打听起这位出手阔绰的周公子是何方神圣。
然而,那些老学究们,却对周淳的“礼物”嗤之以鼻。
“哼,不过是些阿堵之物,也配用来玷污我等清高?”
一位留着山羊胡须的老学士不屑地说道。
“就是,这周公子分明是想用这些俗物来巴结我们,简直是痴心妄想!”
另一位学士也附和道。
他们将周淳送来的服饰随意地丢弃在一旁,仿佛是什么污秽之物一般。
然而,这些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