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心情大好。
“来人!传朕旨意,雅轩阁献宝有功,特赐‘天下第一绣庄’金字招牌一块,以示嘉奖!”
“另外。”
皇上的语气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那偷盗‘天蚕羽衣’的贼人,胆大包天,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给朕彻查!一定要将此人绳之以法!”
“臣妇谢主隆恩!”
关南春和周淳跪地谢恩。
消息一出,整个京城都轰动了。
“听说了吗?雅轩阁献给皇上的‘天蚕羽衣’可是个宝贝,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呢!”
“可不是嘛!皇上龙颜大悦,还亲自题字‘天下第一绣庄’,这雅轩阁啊,以后可是要飞黄腾达了!”
而这掉包的幕后主手刘公子听到周淳化险为夷,紧随其后皇帝下达的彻查此事。
刘公子也是吓得胆战心惊,现在已经不是保住皇家御供的事了,而是能不能保住命了。
一时间,雅轩阁名声大噪,前来定制服饰的达官贵人络绎不绝。
周淳看着这番热闹景象,心里乐开了花。
“这才几天,咱们雅轩阁就成了京城最火的店铺了!”
他一边数着银票,一边笑嘻嘻地对关南春说道。
关南春白了他一眼。
“这都是托了你的福!要不是你做出了‘天蚕羽衣’,咱们哪有今天?”
“嘿嘿,娘子说得对,咱们夫妻俩,那可是珠联璧合,天下无敌啊!”
周淳说着,一把将关南春搂进怀里。
“来,让为夫香一个!”
关南春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推开他。
“你干什么呢!这大白天的,也不怕被人看见!”
“怕什么!咱们可是老夫老妻了!”
周淳说着,又要来抱关南春。
……
六月后。
周淳斜倚在雅轩阁二楼的躺椅上,手里端着一杯上好的龙井,眯着眼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客人,心里美滋滋的。
这“天下第一绣庄”的金字招牌一挂出去,那效果可不是盖的,现如今这雅轩阁的门槛都快被那些达官贵人们踩破了。
“哎,这钱啊,真是赚不完,这铺子,是不是也该再多盘几间下来?”
周淳正盘算着下一步的“捞金大计”,楼下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个慌慌张张的身影闯了进来。
“哎!哎!我说这位公子,您着急忙慌的是要做什么?我这雅轩阁的规矩,您也是知道的,得先……”
店小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人一把推开,那力道大的,差点把店小二甩了个跟头。
“哎呦!您看您这……”
周淳听着这动静不对,低头一看,哟,这不是三皇子赵景轩嘛!
这赵景轩平日里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今儿个怎么火急火燎的?
“周兄!周兄!大事不好了!”
赵景轩也顾不上什么礼仪了,几步窜上楼,一把抓住周淳的胳膊,语气急促,满头大汗。
“周兄,不好了,父皇他……他最近身体抱恙,卧床不起,朝堂上也乱作一团!”
“什么?!”
周淳一听,这还得了?
这皇上要是嗝屁了,那这天下还不一定得乱成什么样呢!
“三皇子殿下,您先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关南春也闻声赶来,一边给赵景轩递上茶水,一边柔声问道。
赵景轩接过茶,咕咚咕咚灌了几口,这才缓过劲来,
“周兄,这事儿说来话长,父皇他近来不知何故,精神萎靡,太医们轮番诊治,却都束手无策,都说……都说……”
赵景轩说到这里,有些吞吞吐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都说是什么?”周淳追问道。
“都说这是不祥之兆,恐有大难临头啊!”
赵景轩压低了声音,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放屁!这群庸医,就会危言耸听!皇上龙体强健,怎么会突然这样?”
周淳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些封建迷信那一套?
“周兄有所不知啊!”
赵景轩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父皇这一病倒,几位皇兄便开始蠢蠢欲动,拉拢朝臣,明争暗斗,想要……”
“想要夺位?”
周淳挑了挑眉,这剧情,怎么有点熟悉呢?
“正是如此啊!”
赵景轩一脸焦急。
“如今朝堂之上,已是暗流涌动,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
“恐怕什么?”
关南春担忧地问道。
“恐怕会天下大乱啊!”
赵景轩猛地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神情焦急万分。
“周兄,你足智多谋,可得想想办法啊!”
周淳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这皇帝老儿突然病倒,这事儿确实透着蹊跷。
赵景轩脸上还是愁云密布:“周兄,你有所不知啊,父皇他……”
“行了行了,皇上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长命百岁的!您与其在这儿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