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光芒来,弟子在一处山洞里发现一眼灵泉,,所以问火翎师姐要了一些药草种在灵泉附近,因为没有光照,所以用这个球去照明,结果所有的药草渐渐都蜕变了,成了灵品药草。”
他说到金乌球可以吸收阳光的时候,清衡道姑已经走下了药庐前的台阶,等到他说到药草都成了灵品之后,清衡道姑干脆一把拿过他手里的金乌球,专心致志地研究起来。
“这应该是首山铜,火属性如此浓郁,应该在中品之上。”清衡道姑看着金乌球上的花纹,喃喃自语起来:“好玄妙的篆纹,倒像是丹鼎上的,三尖六翼,这是火属性的篆纹……就是这些篆纹把吸收的阳光变得火属性灵力的吗?这怕是上古之物……”
一手做出了这个上古之物的林涵一脸纯良地跪在地上不说话。
事实上,他还特地选了个纹路对得齐整一点的金乌球,为了方便唬人,有些一看就是粗制滥造的他都没有拿出来。
“不得了,这是个神物啊!”清衡道姑细细琢磨了一会儿,神色激动地大笑起来:“这个上古神物,可以吸收烈日精华,再变成火属性灵力释放出来,对咱们丹药师来说是天大的宝贝啊!可惜材质品级有限,如果是用蛟银或者云灿金,用来培植仙品药草都不是难事啊……不过那样只怕早就落到仙人的手里了,我们哪能有缘得到呢……”
“多谢真人指点。”林涵连忙趁机表态:“弟子天赋有限,这神物在弟子手里是埋没了,希望真人能够收下,物尽其能。”
虽然没什么还给林涵的意思,不过见到林涵这般上道,清衡道姑还是十分欣慰:“你有这般悟性,能误打误撞地培育出灵品药草,天赋就还算可以。不如拜入我门下,以后跟着火翎一起学习炼药之术。”
在她看来,这已经是天大的恩典,连忧心忡忡的火翎也因为她这个表态而露出了喜悦的表情,然而林涵接下来的话却让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多谢真人厚爱,弟子感激不尽。但弟子还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清衡道姑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金乌球,大概是喜不自禁,口气也大了点:“你献上这等神物,是门派的功臣,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让门派把你提为二代弟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弟子在门派中有一好友,十天前和我一起在大鹏峰的夜市上出售灵品药草,被门派内二代弟子余天禄勒索,带着十多名手下在鸣玉峰劫杀我们,逼得我们跳下鸣玉涧,弟子的好友为了保护我不受瘴气毒害,险些丧命。好在他另有奇遇,而弟子被人送到真人这里,蒙真人救命之恩。弟子这位好友,为了保护当时尚在昏迷中的弟子不再被余天禄伤害,所以进入银蛇峰余府刺杀余天禄,现今被余家人擒住,锁在天罚阵中……”
“什么!”清衡道姑皱起眉头:“那个杀了余天禄的门派叛徒,就是你的朋友?”
“回禀真人,他不是门派叛徒,他叫纪骜,是和弟子一样的离天剑派弟子,若不是余天禄咄咄逼人,痛下杀手,纪骜也不会潜入余府杀人!他自幼是孤儿,不懂人世间的道理,是弟子教育不当,才使他犯下这等错误,”林涵言辞恳切地俯身下去:“求真人救救纪骜!”
身边的火翎被情绪感染,也一齐跪了下去:“师父,你救救纪骜吧,他是个好人,是为了保护云涵才杀了余天禄的!你去跟藏剑师伯说,说纪骜是百年一见的修仙奇才,让他救救纪骜吧!他才炼气初期,就能杀了炼气后期的余天禄……”
清衡道姑脸上的神色骤然严厉了起来。
“住口!”她呵斥住出言不逊的火翎:“这等杀害同门的叛徒,还有什么天赋可言?你还想让我去求情……”
她话音未落,一旁的林涵却早已抬起头来。
短短两句话,林涵已经明了她的态度,她一口一个叛徒,分明是不接受林涵所讲的道理,自然也没有再求下去的必要。
“弟子斗胆,问真人一句!”林涵身形笔直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问道:“真人不答应弟子的请求,究竟是觉得弟子的道理荒谬,还是弟子献上的东西不足以让你出手主持公道?”
“荒谬!”清衡道姑脸上有点盖不住了,神色却更加严厉:“那个叛徒触犯门规,和你献上的东西有什么相干!难道本道不救那个叛徒,你就想把这个神物收回去不成!”
“弟子不敢。”
“那就对了!你在这外面选几种药草回去种植,好好跟着火翎学习炼药之术,等你明白了是非道理,再商讨把你晋升为二代弟子的事不迟!”
清衡道姑说完,拂袖而去,进了药庐。只留下空地上的三人,火逸仍然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只有火翎又是不满师父的裁决,又是担忧林涵的感想,一张脸上夹杂万千情绪,神色复杂地看着林涵。
然而所有人都不知道,就这短短几句对话的功夫,清衡道姑究竟错失了什么。
林涵问出那句话的原意是“如果金乌球不足以打动真人你,那我如果献出更厉害的神物,你愿不愿意出手主持公道”。
他和纪骜得到逍遥经才短短的一个月,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除了刚刚献出的金乌球和灵品药草,就只有一部神农百草经而已。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