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蹋吗?”
听了这话,孙小凤罕见地没有反驳。
“什么声音?”孙小凤嘴里嘀咕,拎起棒槌起身往野草丛里看。
“哪里有声,我怎么没听见?”庄家媳妇周宝珠仰起脑袋,神情疑惑。
离得越近,听得就越清楚,不知道哪对偷欢的野鸳鸯,竟跑到河岸边行事!
捉奸捉双,孙小凤兴奋地朝周宝珠挥手,周宝珠过来一听,眼睛霎时瞪大,捂住嘴不敢出声。
“我就说吧。”孙小凤小声叮嘱周宝珠,“我去喊里正,你躲在一边看着,记住这俩人的模样,青天白日的,真是不要脸。”
“嗯嗯。”周宝珠急忙点头,“行,我晓得了。”
光天化日这般行事,坏的可是他们燕子村的名声。若传到其他村里去,那他们燕子村成什么腌臜地了?
将来哪个村敢把姑娘哥儿嫁过来,他们村的姑娘哥儿可怎么嫁进好人家?
孙小凤连走带跑,直喘气,他倒要看看,谁家养出这么两个不正经的东西。
李朔月意识涣散,脸蛋紧贴被压弯的野草上,青白的脸上染上大片绿色的草汁,宛如一只脏兮兮的野猫崽。
嗓子干哑发不出声音,泪刚流出便被风吹干,连一丝泪痕都未曾留下。
李朔月木木受着,眼前只能看见野草的虚影。仿佛又回到了在花楼的日子,没日没夜地接客,连个喘息的时候都没有。
“王二家的,你说人在哪呢?”
“就在野草堆里,你们瞧瞧。”孙小凤往远处指,“我让宝珠守着,你们声音都小些,别惊动这对野鸳鸯。”
“哪个村的淫贼,看我不打瘸他的腿!”
“嚯,那个缺汉子的寡妇寡夫郎,怎么也不来找我,好歹我家里有张炕,再怎么也不让他在外面吹风。”
“这话你也说得出口,王麻子,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
(蚌埠住了,改n遍都过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