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头,你自己不觉得奇怪吗?”
容祁深以为然,所以他在来找凤天歌之前先去了卫世子府,这会儿嗓子还有点儿哑。
卫子轩这件事,他在行动上必须低调,但在情感上必须高调。
说白了,替他嚎丧还可以,替他鸣冤不可能。
“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凶手不可能是独孤瑾跟凤雪瑶。”容祁言归正传。
凤天歌颇为意外,随后欣然点头,“凤雪瑶的本事就那么丁点儿,她不会武功,就算卫子轩没防她,隐匿在屋顶上的暗卫也不瞎,独孤瑾亦是如此,凭他的武功就算能胜卫子轩,也不可能做到一剑封喉。”
“我的意思是……”
“就算,卫子轩事先被制服,以独孤瑾的秉性,他干不出一剑封喉的利索事儿。”
“嗯……我想说的是……”
“当然,我坚信古若尘不是凶手,他是君子。”
“呵呵……我是想说……”
“这件案子明显是有人故意栽赃古若尘。”凤天歌视线凝望,像是看着容祁,其实她已经陷入思绪,“皇城里敢惹淮阴侯府的人并不多,但凡出手必是高手……”
“你能不能听我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