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姐,你快和我说说,你是怎么拿下齐王的?”
苏清箬完全无视她的惊讶错愕,笑得越发八卦和暧昧。
“等一下,你让我缓缓。”
陈明月打断她的八卦,哭笑不得的问道:“你是从哪里听说的我和齐王互诉衷情的?我自己都不知道。”
简直离了个大谱。
她和齐王?
怎么可能?
“不是吗?”
苏清箬当即收起了八卦之意,解释道:“昨儿早上,有人看到你被齐王府的马车接到齐王府,齐王还率人在王府门口迎接你。
明月姐,齐王向来不近女色,更不会随意带女子回府。
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被齐王带回王府的女子。
难免不会让人有此猜想。”
闻言,陈明月一阵无语。
狗屁的不近女色,狗屁的第一个被带回去的。
齐王府上,可是藏着一位美娇娘呢。
而且……
“清箬,到底是谁传得这么离谱?这京城,应该没什么人认识我啊?”陈明月纳闷道。
“我大婚那日,你不是与长宁郡主她们同桌吗?遇见你被接到齐王府的人,是与长宁郡主有几分交情的贵女。
那日她也来了,许是见你与长宁郡主等人同桌而食,便记住了你。
昨日早上她看见后便去告诉了长宁郡主,长宁郡主便立马来找我求证。”
苏清箬说得非常保留。
说是找她求证,可回忆起昨日下午长宁眉飞色舞、绘声绘色的给她说起这事时,那模样,明显断定了明月姐和齐王关系已经非同一般。
害得她以为两人早已互诉衷情,私定终身。
再加上方才向来对女子不假辞笑的齐王对明月姐笑得那般温和,更加重了的她误会。
“原来是这样。”
陈明月又是一阵无语,无奈道:“我只是去齐王府当夫子的,和齐王清清白白。
更何况,我都是四个孩子的娘了,齐王不至于会放着年轻貌美的高门贵女不选,而选择我。
这事若是传了出去,我怕是要成为某些贵女的敌视对象了。”
齐王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可保养得宜,再加上长相帅气,又有权有势,还是有挺多贵女想嫁的。
“清箬,你可要帮我澄清一下啊。”
“好。”
苏清箬点点头,又问道:“明月姐,你去齐王府当夫子,教授齐王什么?”
“不是教齐王,而是教大夫们学习缝伤。”
“缝伤?”
苏清箬非常诧异,明月姐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会医术,怎么会愿意教授他人缝伤呢?
心里疑惑着,嘴上也这么问了。
陈明月无奈回道:“我也不想教的,怕误人子弟。可谁让我欠了齐王恩情呢。”
“明月姐,你什么时候欠了齐王恩情?”
苏清箬非常诧异。
说到欠恩情,要欠也是齐王欠她的。
要不是明月姐送去的兵书和武器图,边疆战争可能不会结束的那么顺利。
看来魏王并没有把大婚当日发生的糟心事告诉儿子儿媳。
如此,陈明月也不想多嘴。
只道是一个很偶然的时候,齐王帮了她大忙,然后就欠下恩情。
生怕苏清箬追问,她连忙指向远处人群中的那位老夫人转移话题,“清箬,那位老夫人,我好像在太古镇见过。”
苏清箬顺着她指向的方向看去,“那位是嫂嫂的祖母,一年多前确实去过太古镇。
嫂嫂自幼在她祖母身边长大,两人感情深厚。
嫂嫂跟着大哥去了太古镇后,老夫人一直挂念着嫂嫂。
去年还未过完年就到太古镇去看望嫂嫂了。”
竟然是孟楚楚的祖母,京城来的贵夫人。
怪不得当时看她气度不一般。
“明月姐,你和嫂嫂的祖母在太古镇时是不是有过什么交集?不然怎么会记得?”
“那个……”
陈明月有些心虚回道:“当时生活拮据,卖给过她一个师父给的手镯,谎称是祖传的,她手腕上带的那个应该就是。”
“原来老夫人的手镯是从你这里买的!可真是有缘。当初我也从你那里买过一个手镯,我很喜欢。
只是回京后我娘便让我藏了起来,不让我戴了。”
苏清箬突然压低了声音,继续道:“那手镯内藏龙凤,若是被外人知道,怕是会传到宫里,给我们苏家招来祸事。”
“啊?那你还是把手镯毁了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留着始终难以安心。”
陈明月有些愧疚,当初她只是想换点钱而已。
若是给右相府招来祸事,就罪过了。
“没事。”
苏清箬却是笑了笑,“我把它藏在了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以后说不定还能当礼物送出去,不能毁了。”
“真的会没事吗?”
没事,明月姐,你放心吧。
对了,我姑姑很喜欢你写的诗词和话本,非常仰慕你。我带你去给她请个安吧。
如果她知道今日见了自己一直很仰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