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啊。就……追个小贼,不小心和孩子们走散了。”陈明月不自在的笑着摸了摸鼻子。
见茶水桌上泡有新鲜的茶水,走过去倒了一杯茶水大口喝下。
她在大街上找人,喉咙都快喊干了。
“是这样吗?”
苏清箬看出了她的隐瞒,将书稿放下,起身来到她身边。
看着她郑重其事道:“明月姐,我们不只是合作伙伴,更是朋友。
遇到什么困难你都可以和我说,能帮忙的我一定帮。
我帮不了的,还有我哥和南玄。
丫鬟禀告我说,你一大早带着修慧、小修逸他们出门,回来的时候却只有你和杨简。
你神情很不对劲,像是受了大惊吓,杨简还受着伤回来。
再怎么说杨简也是上过几年战场的人,区区一个寻常市井贼人,想伤到他应该不容易。
除非对方早就做好了埋伏或者那不是寻常的市井贼人。
明月姐,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我真的很担心。”
她能怎么说?
说自己杀了人吗?
虽然知道苏清箬不会去揭发自己,可发生了这样的事,谁不是想要捂得死死的,恨不得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陈明月沉默了片刻,一口闷掉一杯茶水,这才笑道:“清箬,真的没事。杨简那是大意了才被伤到的。
他怎么说也是孩子的爹,也算是我的朋友,他受伤我能不惊慌吗?”
“可是小修逸说有个乞丐告诉你,杨简有危险你才追去的,说早就有人在打听杨简的下落,故意抢了你们的钱袋子将他引去。
明月姐,恐怕是杨简这段时间在外面惹了什么人才招来祸事,他会怎么样我不管,可是我担心他会连累到你和小修逸、修慧他们。
你告诉我事情的经过,我也好想出对策。”
苏清箬苦口婆心的劝,只想确保他们在京城期间一切平安。
京城有权有势有钱的人很多,在大街上,很可能不经意的一句话或者一个动作就会得罪他们。
那个乞丐说的话,很明确了对方是早有预谋。
她怀疑杨简就是不经意间得罪了人才招来报复。
这样的事情,在京城屡见不鲜。
说到可能会连累她和俩孩子,陈明月开始有些心慌了。
连忙半坦白半隐瞒道:“被抢了钱袋子之后,确实是有个乞丐和我说杨简有危险我才追去的。
等我在巷子里发现杨简的时候,他正和那人打得不可开交。
看到我出现之后,那人就……跑了。
对方是不是真的早有预谋想要对付杨简我不清楚,还得问问杨简。”
陈明月刚说完,杨简就踏门而入。
他紧跟陈明月的脚步而来,已经在门侧站了一会儿,听到了她们的谈话。
听到有事要问他,他才进门对苏清箬道:“苏小姐,那人将我引到小巷子,说是有人想请我走一趟。
但我在京城除了你和苏大人,并没有其他相识之人。
所以我不愿去,结果他就要取我性命。
可是在京城的这段时间,我并未与任何人起过矛盾和争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人。
我也非常害怕因此连累了明月和孩子们。
所以,我想恳请苏小姐能安排几个护院来保护明月她们。”
事情果然不简单。
苏清箬蹙眉想了一会儿,才道:“你放心,我会派人来保护明月姐的。
只是保护得了一时,保护不了一世。
我怕稍有疏忽就会被对方抓到机会报复,最好还是能找出背后之人。
能和解的就和解,不能和解的,也要让对方知道你们是我右相府关系匪浅,让对方有所忌惮。
为了找出这背后之人,明月姐,就看你了。“
“啊?看我?”陈明月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不解。
苏清箬替她回忆道:“是啊,明月姐。你的画技不是非常好吗?见过一次就能将对方画下来。
当初你不就是画了刺杀南玄的刺客的画像吗?
我哥就是凭借那画像才将那些刺客一网打尽。
你把抢钱袋子之人的画像画下来,我就能拜托我哥或南玄去查。
相信很快就能找到那个贼人,从而揪出背后之人。”
经她一提醒,陈明月终于想起那件事。
可是,当时那刺客的画像并不是她画的,而是手机拍的,然后网上定制成画。
现在她没有拍照,让她怎么“画”得和当初一样的水平?
“苏小姐,那人被我杀了。”
陈明月还在想着怎样忽悠过去,杨简却一口认下杀人罪行。
“杀了?”
苏清箬当即蹙起了眉头。
明月姐刚刚还说人跑了,结果竟是被杀了吗?
苏清箬看了眼正朝杨简气到瞪眼的陈明月,理解她的有意隐瞒。
只是……
苏清箬无奈道:“在京城内发生命案,有人发现报官的话,京兆府尹可是会追查的。
若是被查到,免不了要吃牢饭。
你们在杀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