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器,我们大雍的儿郎们是要吃大亏的。此事再议,朕听说孙川与程家的两个郎君走得很近?”
孙无伤立马全神戒备:“回圣人,不过是一起玩闹罢了,当不得什么事。”
“孙川年纪也不小了,有十六了吧?”
“回圣人,的确是十六了。既然他与程家少年郎走得近,那便多跟他们一起练练武,朕记得孙川自幼力气就大,到了战场上,兴许也能一展抱负。”
孙无伤立马作揖:“多谢圣人看重,只是这孩子太过年少,行事莽撞,恐给边将们惹来祸事。”
“舅舅,你也太小看阿川了。朕知道他是你最小的儿子,你心疼他也是应该的,只是好儿郎志在四方,他又有这方面的天赋,您一味地压着也不是个事儿。既然喜欢,那就跟着程将军多去军营里操练操练,日后挣份前程,您也不必再忧心他的婚事了。”
这话也算是说到孙无伤的心坎上去了。
孙川就是个浑不吝的,自小被宠着,不好文,偏习武。
如今圣人都发话了,孙无伤想着倒也不错,至少不必担心日后做个纨绔子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