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朝上。
有官员不满道:“主君,陛下到底是身体不适还是并未在宫中?这都几个月了,也不见她出面一次。”
“上次一出去就是两三年,这一次会不会又出去了?”
“作为一国之君,总是跑外面办私事,实在不合规矩。”
陌连晟皱眉,“谁说她出去了?只是身体欠佳,需要多修养,有什么事情本君可以处理。”
“主君,既然陛下在宫中,不如让她露个面,哪怕是不说话,让我们看见人也放心啊。”
“每次提见陛下,都是用身体不适不宜见人为由拒绝,那我们作为臣子的探病也不行?”
大殿上,各大臣你一句我一句。
声音也越来越嘈杂,言辞越来越激烈。
陌连晟揉了揉眉心,感觉头疼不想去。
“主君,老臣听说有人看见陛下半夜出都城,不知道此事是不是真的?”
“还有这等事?这么久不出面,莫不是陛下真不在宫中?”
经过这么一说,大臣谈论的更厉害。
言辞也越来越激烈,大殿宛如菜市场。
“安静!”
突然一声厉吼,大殿瞬间鸦雀无声。
陌连晟脸色阴沉,威严冷冽。
大臣个个垂着头,不敢再言。
陌连晟冷眸扫视了一眼,声音冷冽道:
“有精力在此争论陛下情况,还不如想想怎么解
决好水患,怎么解决马匪!”
话音刚落下,外面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何事让主君如此生气?”
众臣一听,纷纷回头看过去。
只见穆芸晚身穿黑红相间的帝王朝服,头戴金珠流苏王冠,缓缓走进殿内。
陌连晟立马起身,与众臣一同行礼。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穆芸晚走上王椅宝座,抬手双臂,“众卿平身。”
众臣,“谢陛下。”
穆芸晚这才坐下去。
这时,大殿上的大臣交头接耳,没有想到此刻穆芸晚会出现。
她扫视了一圈,嘴角微微扬起弧度,“孤在外面就听见你们在争论,不知争论何事?”
很快变得异常安静,个个不敢抬头。
她见没有人愿意主动回答,于是直接点名。
“李尚书,你来说说,刚刚那么激烈,是在争论何事?”
李尚书不情不愿的出列,来到殿中央。
躬身拱手,恭敬回应,“回禀陛下,也没有争论什么大事,只是许久未见陛下心中担忧,于是想着探望一下。”
穆芸晚闻言,挑了挑眉,点头道:
“原来如此,还以为是商议什么国家大事,孤已经无碍,众爱卿就不必担忧了。
想必你们也是无事后才争论孤的事,既然没有其他重要之事,那就退朝吧。”
说
完便起身,在陌连晟的搀扶下走下台阶,走出大殿。
众臣跪地,齐声道:“恭送陛下……”
……
穆芸晚回到御书房后,屏退了下人。
“此次的确是耽搁了些时间,若不是林初语去了一趟晋国都城,或许两个月前就回来了。”
陌连晟替她取下有些重的王冠,褪下繁琐的外衫,放好以后才坐下道:
“事情可有解决好?之前就一直担心林初语有诈,这段时日心里就一直不踏实。”
穆芸晚点头,将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
也将林初语临走前说出的那些事说了。
说完后,她有些落寞,伤感。
她长叹了一声,自嘲一笑道:
“从头到尾,我就是别人拿在手里的那枚棋子,好在现在结束了。”
陌连晟听完后,心疼不已。
将她搂在怀里,柔弱安慰道:
“都过去了,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受苦。”
虽然说已经结束了,可陌连晟心里却并没有觉得踏实。
穆芸晚靠在他怀里,嘴角扬起笑容。
“好,那我以后就靠你了,我就只想做一条咸鱼。”
说着睁开眼从他怀里出来,指着桌案上的奏折道:
“快,都去处理了,我得好好睡一觉,晚点儿再去看小家伙。”
陌连晟捏了捏她的鼻梁,“好,你就在这里休息,我不吵你。”
就
在她走到软塔前想躺下时,他突然又问道:
“对了,她可有说是装哪里的陆地?”
之前她也说了空间中虚空的作用,陌连晟听后就一直有这个疑惑在心里。
穆芸晚皱眉摇头,“不知道,总之不会是我们这边,我也忘记问了。”
揉了揉眉头,感觉有些头疼。
陌连晟见状,开口道:“别想了,不知道没关系,我也只是随口一问,快休息吧。”
穆芸晚点头躺下,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睡着了。
无论走到哪里,还是决定自己家里睡得踏实。
昨夜虽然在外面用帐篷休息,可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陌连晟看着手里的奏折,思绪飘远:若是林初语要收的地方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