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都翻白了。
她十分气愤道:“爹也太过分了,成了这样都没让大夫给你清理一下。”
骨折没办法治能理解,可外伤不处理就很难理解。
侯府也不缺钱,本来就有府医坐镇。
忍不住问穆连鹤,“你受伤后,爹有没有去看你?”
穆连鹤疼得身子发颤,只是摇头,没有说话。
随后还是开了口,“他说我闹腾,在庄子上更好。”
穆芸晚:“……”
心里冷笑,还真是孝顺的儿子。
得了侯爷之位,现在还嫌弃祖父闹腾。
这时,穆芸晚已经给骨折处打了麻药。
“别怕,很快就不疼了。”
“要是以后不想去庄子上,就不去便是,就说是……是晟王爷说的。”
一旁静静待着的陌连晟见她提到自己。
不禁疑惑道:“为何要说是我说的?”
穆芸晚:“因为你有威慑力呀,他们都怕你。”
这点是毋庸置疑的,就从她祖父的表现就能看出。
都没有怎么发力的情况下,祖父已经害怕的乖巧起来。
陌连晟听了她的话有些愉悦,这说明没有被她当成外人。
床上的穆连鹤点头附和。
“对,你长得很可怕。”
就这一句话,陌连晟嘴角的笑意垮了下去。
第一次有人说他长得很可怕。
视线看向他,皮笑肉不笑道:“你说话脚会疼的,还是把嘴闭上吧。”
“晚晚,替祖父看好脚后,到听雨院一趟,我有事跟你说。”
不等穆芸晚回应,他便出了房门。
晚晚两个字说得无比亲昵,让穆芸晚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静等麻药起效果,期间就跟穆连鹤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麻药起效后,她变得认真严肃,开始用手摸骨。
庆幸的是,骨折位置并没有碎骨。
“咔嚓”一声,将其捏回了原位。
穆连鹤并未感受到疼痛,还玩儿起了帐帘。
以防未好前重新错位,在上了消炎药膏后。
从空间拿出了石膏,将骨折位置包了起来。
全部处理完成时后,她嘱咐道:“祖父,这白白的东西可不能……”
话说道此处就停下了,因为穆连鹤已经睡着。
“喜儿,现在就要麻烦你照顾了,他对你比较熟悉。”
“我这会儿还得去趟听雨院,王爷有事要跟我说。”
她也好奇,陌连晟找她会是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