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芸晚按住他作乱的手,“别乱摸。”
“摸自己的女人怎么了?”陌连晟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在她抵手要推开时,陌连晟手指一点。
她动不了了。
“你竟然点了我的穴道!”她气得小脸涨红。
紧贴一起的肌肤,交织在一起温热的气息,那张放大的俊脸。
乱了穆芸晚的心神,心跳声仿佛在耳边。
陌连晟解开了她身上的遮挡物,布满老茧的手掌四处游走。
声音暗哑低沉着俯在耳边道:“这叫以牙还牙,你点本王穴道时可是很利落。”
“放心,本王不会对你做什么……”
穆芸晚:“……”憋屈得厉害。
都这样了,还叫不会做什么。
这一夜,的确没有实际性的发生什么,但穆芸晚想砍了他的手。
可恶的是,他故意撩起熊熊火焰后,坏笑着抽身离开了。
还十分欠揍的说:“要是叫声夫君,本王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的满足你……”
咦……疯了疯了!
穆芸晚内心已经咬牙切齿。
潮红的脸颊皱成了一团,没好气道:“本小姐不需要,想让我叫你夫君,等下辈子吧!”
说完禁闭上眸子,不想再理会他。
陌连晟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模样,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也不管她有没有听,自顾自的说话。
“以后我们就像普通夫妻一样,
试着好好相处。”
“本王是认真的,你也别再提离开的事。”
语气比平日里柔软不少,让穆芸晚产生了一丝丝错觉。
仿佛说话之人并不是真正的陌连晟,他平日哪有如此温柔?
穆芸晚全当未听见,并不回应他。
和其他女人共侍一夫,她实在做不到。
……
翌日清晨。
陌连晟在没有惊醒她的情况下,早早就离开了清雅院。
因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便来到慈安院请安。
刚到时,柳慧儿也在丫鬟的搀扶下款款而来。
“给姨母,晟哥哥请安。”
如扶柳般的柔弱身子,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
贤太妃连忙虚扶了一把,心疼道:“快坐下,你都这样了,还来请什么安呀?”
“你们两个都在,正好哀家跟你们说说婚礼的事情……”
婚礼?!
陌连晟面色一沉,冷声道:“母妃,孩儿从未答应与她成亲之事。”
贤太妃也不悦的皱眉,“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件事哀家说了算!”
“慧儿从小对你就有意,你可不能辜负她!”
自从柳慧儿到她身边以后,她就有意让柳慧儿做儿媳妇。
在她眼里,要不是穆芸晚搞破坏,柳慧儿才是晟王妃。
陌连晟:“本王对她从未有过承诺,何来辜负一说?”
说着眸光看向了柳慧儿,神色淡漠
道:“今日就搬出晟王府,本王会为你寻一门好亲事。”
话刚落下,贤太妃就“啪”的一掌,气愤的拍案而起。
根本做不到让她离开,这么多年一直都习惯了她的陪伴。
“晟儿!你非跟哀家作对不可吗?”
贤太妃气得眼眶通红,哽咽道:“你要是非要赶她走,哀家立刻死在这儿!”
柳慧儿“扑通”跪在了地上。
眼泪啪嗒啪嗒的流下来,边哭边说,“姨母,您别这样,慧儿走也没关系的。”
“慧儿早已想好,此生若不能跟晟哥哥在一起,便出家吃斋念佛安度此生。”
她的话让贤太妃心疼不已。
蹲下身就抱住她,两人相拥哭成了一团。
陌连晟揉了揉眉心,被她们的哭声吵得心烦意乱。
一个用命威胁,一个以出家威胁。
闭眸深吸一口气,清冷着嗓音道:“别哭了!本王从不受人威胁。”
“既然想出家做尼姑,本王今日就亲自派人送你去尼姑庵。”
哭声戛然而止,两人都一脸震惊的望着他。
特别是柳慧儿,心仿佛才插上一把冰剑,又凉又疼。
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陌连晟就开口道:“来人,送柳姑娘出府,前往静庵寺。”
侍卫一听,立马听命的走了过来。
柳慧儿彻底傻眼了,他怎么如此无情?
心里有些发慌起来,她根
本没有真的想出家。
贤太妃突然拔下头上的簪子,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敢送她走,哀家立刻扎下去!”
“哀家曾因抑郁失眠多梦,要不是慧儿调制的熏香帮助,哀家恐怕早就病死了。”
说话间,簪子已经抵住了皮肉。
见陌连晟还抿嘴不语,又狠下心抵紧了些。
竟然已经扎进了皮肉里,有血迹流出。
陌连晟:“!”
震惊不已。
没想到她竟然来真的!
贤太妃可是他的亲生母妃,怎么可能眼看着她死?
最终还是无奈道:“留在府邸可以,但不准